回想起这一个月的实习生活,身为共产党员的我真是感慨万千。马克思说得对,给资本家打工果然不是闹着玩的。一个月里,我们每天下班时间都在凌晨,两三点是常事,通宵也不罕见。有一次晚上十二点过的时候和几位同事下去买夜宵充饥,在电梯里遇到两个从十层下来的富丽公司职员,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自豪地宣布:“我都没有料到自己能撑到那么晚!” 望着他骄傲得红扑扑的天真的面容,宏超的同事们都默默而宽宏地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