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冬至之歌
笔下游走过春日之美,墨中描绘过夏天之彩,画中渲染过秋季之醉,唯独纸上没有书写过冬至之歌。
记得小时候一直认为“夏天”就是“白昼”,冬季就是“漆黑”。直到上学后,老师教会我们如何分辨四季时,才知道原来冬夏的区别是温度还有在每个季节里应该存在的专属事物。偶尔想起小时候那“蠢蠢”的想法,总是感觉甚是荒唐可笑。也许是儿时总是畏惧长夜比晨光来得快,或许是懵懂期总是忌惮温暖比寒冷来得慢,所以才会有这样怪诞的想象与杜撰。不过,长大后倒是时常想念曾今陪伴我们度过慢慢童年和漫漫冬日的雪爬犁,还有那拉爬犁的马儿鼻子中呼出的长长的哈气。看来关于冬天的记忆不仅仅只有枯萎的树、冰冻的河、笨笨的厚棉袄,还有许多关乎温暖、快乐、纯真的踪迹。
其实,冬季真的没有那么可怕,因为冬的印章一如既往都会盖在每个季节里,冬的宁静也是始终如一存在于每个节气中。比如春日里河开雁来的影子,夏天里冰雪踏浪的痕迹,秋季里冷月寒风的行踪。就像人间有前世今生一样,季节也有时光轮回。春夏秋冬早已在岁月磨砺中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他们对生命的守候与延续。有人羡慕“冬”的安宁,有人爱慕“冬”的孕育,我也同爱“冬”的人一样爱“冬”身上的每一件利器。
因为,冬之歌是那样如泣如诉、登峰造极、无人可比,用“萧萧”、“凄凄”作冬的小序曲,以强硬中不失委婉的气势开场,在清冷却不失温柔的指挥中用“哀嚎”、“嘶鸣”来演奏冬的主旋律。看他那鼓起的腮帮,挺起的胸膛,鸣奏的俨然是自然界中最能激励灵魂深处的交响曲。
冬之姿也是那样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在“一生清白”、“一世宁静”的警示下凸显自己优美的体态,在“淡雅闲适”、“悠然自得”的气度中尽显倔强的身姿。纤尘不染的白雪,洁白无瑕的冰塑,是天使沉沦在人间的泪滴,是陨星坠落在凡尘的心雨。冬在美轮美奂的场地用婀娜多姿的身躯伴着动人心弦的旋律跳着世间最优雅的华尔兹。
还有那冬天里漫洒在空气里的气息是那样清新,冬季里弥漫四野的味道又是如此美妙。在我看来冬也有自己的寄语,那就是:“不像夏花绚烂,不像秋叶落寞,不像春雨迷茫,拥有钢铁的冰墙,弥漫的雪香,把对岁月的守望糅合进每一寸皮肤,每一方泥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