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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寻找那一盏灯

2024-02-07 来源:个人技术集锦

作文寻找那一盏灯

  我想可能是佛灯的烛光比较明亮通透,可以让他们略去繁华浮影,照亮归途。

  去年的最后一天,作家史铁生逝世。我仿佛听见了一片落叶归家的声音。我想,他追求的算是到了,生命之灯在生命之末,算是被他寻到了。

  工业革命的汽笛声突突传到中国大地的时候,很多人的脚步也跟着忙活起来。像极了老葛朗台,多少人死抠住了钱眼再也没有出来。沿海城市的夜景愈发华美,西部大开发如火如荼,多少人欣喜地搭上了经济这辆列车在去挖掘宝藏的路上,却有一个王万青与他们背道而驰。上海不是他的栖息地,他要寻找的理想在广阔草原上,是草原上没有铜臭的习习劲风。医者抑或仁者,我想他是一个寻找者。许多人都已经忘了,他还记得草原上,有一盏理想之灯。

  看到过一张张劳动市场人满满的照片,也听到过找工作的人发难的抱怨。就业市场似乎很挤呵,放一只脚都那么不易。这些人是在寻找,可是为了谁寻找?是为了父母从小灌入的好工作好轻松,是为了社会人们都要羡慕的高待遇高地位。物质上的寻求已经让他们“累累如丧家狗”,精神的层面似乎更不需提。我惊叹:还有谁不活在世人期许的目光中,奋不顾身为自己的灯寻去?于是我知道了《酥油》这本书,知道有一个女子叫江觉迟,用自己的坚毅为山区的儿童点燃了一盏盏酥油灯,寻到了属于自己的而不是他人期许的那盏灯。

  有人是忘记了寻找追求,有人是追求错了方向而不自觉,也有人找到了自己的理想追求却只是遥望。王小波构筑出自己的精神家园,那平凡生活中的我们呢?刘晓娟写过一篇文章《宁静的瓦尔登湖》,我也略读过梭罗的《瓦尔登湖》,除了深深被康科德镇这“神的一滴”所吸引,更让我惊异的是梭罗搭成的属于自己的理想桃花源。梭罗独自生活的这个世界,离喧嚣尘世几公里之遥,人们都不曾去关注夜晚狐狸的小夜曲和鱼虾的舞蹈,梭罗却为它们作了传,写下了一篇篇富有哲思的文章。我如此羡慕梭罗,他贫穷却不潦倒,孤寂又不狼狈,他的物质生活不曾窘困,精神生活还远远高于现世的许多人!瓦尔登湖该是他心灵的归属与明灯了。

  我期许着许多人都能踏上寻找自己的那盏灯的旅途,也期许着所有的我们都会找到自己的精神家园。

  寻找一盏灯

  天边的云霞由红转紫,终于压下了那轮红日,结成了一罩沉甸甸的黑幕,实实地掩住了万缕残晖。一盏盏或黄或白的灯亮起,排排林立的高楼一下子成了怪异的方块格。我自窄小的社区通行道走来,走至那扇熟悉的被贴了花绿贴纸的楼道门前,习惯地驻了足,习惯地抬了头,习惯地举起了右手一层层数着楼。“一、二、三。。。。。。九!”心数着到了第九层,明黄的灯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射向夜空。我放下过顶的手,大步流星,跨向楼道门,兜里的钥匙碰撞着响个不停。我拧动着钥匙,余光所及,几抹黑影伫立在楼前,做着熟悉的动作。原来,多的是寻灯之人。我愉快地进了门,坐上缓慢上升的电梯。

  “叮”一声,“ 9”楼的红色按键跳变成了银灰色,电梯门迟缓地打开了。我习惯地按了门铃,屋内传来清脆的铃声。没人来开门。我掏出袋中的钥匙,打开沉重的墨绿色防盗门,粉色的hello kitt的拖鞋乖巧地朝向门外,我撑着鞋柜低头换上,习惯地喊上一句:“我回来啦!”没人回答,我悻悻地合上门,防盗锁发出一声闷响,“咔嗒”一声将我推进这片灯光亮眼的世界中。

  我抬头扫了一眼,习惯地抬起手,按下几排开关,将那些没必要的大灯统统关上,只留下几盏过道灯发着幽黄的光。我整齐地摆放好鞋子,拖着步子走到客厅,茶几上现眼地放着便条本,一支笔横夹在中间,我抄起小本,上面是龙飞凤舞的两排大字“有饭有菜记得要热,别忘记吃药!”我朝那几个大字努努嘴,心里嘀咕着“哼!你们这对老夫妻,存心想饿死我这女儿呀!”放下本子,我小跑着进了厨房,一边热着饭菜,一边掏出手机给老爸发短信:“老爸,拜托低碳点,别开那么多灯!”

  老爸的短信依旧回的很慢,我吃饱喝足才感觉袋中一阵抖动,是老爸的短信:“了解,我会向你妈传达!”我轻轻地笑出声来,又看了一眼短信,忍不住大笑,眼角的泪花习惯地储在那儿,欲下不下。心,暖暖的。

  每个人都在寻找一盏灯,或黄或白,都散发着爱的温度,包裹着随时可能失温的心脏。过去,如今,未来,我仍是习惯地在黑暗种驻了足,抬了头,寻那盏为我亮起的灯。也许打开门,灯火通明,却没有等待自己的人,但那满室的明亮是等待自己的爱,长明,不衰。

  寻找一盏灯

  小的时候,我总有在黑夜里寻找一盏灯的冲动,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发自本能,每当看见了亮色,哪怕只有一点微弱,我就感觉有盏灯照亮了我的全身。

  每个人的生命都像是在灯与黑暗之间的穿行,就像一位作家所说:“在某一时刻,人无可避免地陷入了‘荒野无灯’的境界。”这时刻,寻找一盏灯将成为一种必须,一种灵魂的催促。

  可是,在这个灯火林立的世界,当夜晚被灯光粉刷成白天的时候,似乎已经没有了黑暗,没有了寻觅灯光的必要了。

  当世界尽是灯光的时候,灯已经渐渐消失,这是一个令人深思的命题。

  看看吧,城市里灯光辉煌,尽管把所有的角落都点亮,可依旧掩盖不了人们疲乏的身躯和空虚的心境。无聊地打发时间,浑浑噩噩地度日,在白天争名夺利,在黑暗中迷茫无奈,已经成为现代人普遍的生存姿态。人们把灯光点亮,除了躲开寻觅灯光的苦难与辛劳,除了消除心中眼中的黑暗,更把灯变了样。灯已经成为了离开黑暗的工具,给人以重复的满足,而非心灵的依托,精神的指引。这样,点满了灯的世界,丝毫没有掩盖黑暗,而是制造了更大的心灵危机。

  是时候了,去寻觅一盏灯,真正的属于心灵的灯。它可以是信仰,就像陀思妥耶夫斯基临刑前忽然传来的赫免的诏书,这份诏书不仅挽救了他的生命,更打破他的心灵禁锢。它可以是理想,就像里尔克前往巴黎时的心中梦想,在他的一生中都没有淡化,没有被世俗击垮。这样的灯,虽然没有消灭黑暗,却甚于万千灯火,它在遥远的远方,指引了人的前行。

  这样的灯,使人充满了前行的欲望;这样的灯,微弱的光可能一不小心就被风吹灭。它比不上强烈的日光灯,只要有电就能无聊地这下去。但这样的灯,体现的是灯的价值,它证明了人寻觅灯光的必要。

  我深知,寻灯比点灯更为困难与艰辛,它考验了人能否始终把握住自己的步伐,它既需要有鲁迅先生的“自在暗中,看一切暗”的对黑暗的习惯,又需要时刻保有心的光芒,能跟着自己所追求事物的方向前进不止。我记得有一个冬天,在黑暗里,停电的日子,我摸索着盼望看有盏灯的光亮,到现在我才明白寻找一盏灯在心中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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