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卷第7期 中国科技论文 CHINA SCIENCEPAPER Vo1.9 No.7 2014年7月 Ju1.2014 基于安全性考虑的五自由度外骨骼式 上肢康复机器人自适应控制 康浩博,王建辉 (东北大学信息科学与工程学院,沈阳110819) 摘要:针对一类具有特殊安全性要求的五自由度外骨骼上肢康复机器人,研究了一种自适应控制策略。该机器人协助患者的 肩、肘、腕关节进行关节运动,以达到上肢运动功能康复的目的,因此,在整个康复训练中如何保证患者安全是机器人控制策略 的重点。为确保良好的跟踪性能,所提出的控制策略具有在模型不确定条件下的鲁棒性;为进一步提高系统在大参数变化以及 执行器故障时的安全性能,提出了一种在线更新的自适应控制器。该控制器仅需要进行位置测量实现输出信息反馈,而速度和 加速度通过观测器估计得到,不需要依靠其他传感器信息。设计了一个参数可调和有界误差的轨迹跟踪实验,仿真结果验证了 本控制方案的有效性。 关键词:自适应控制;安全性要求;基于观测器的控制;机器人 中图分类号:X71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5—2783(2014)07—0844—08 A safety-oriented adaptive control of 5-DOF upper-limb exoskeleton rehabilitation robot Kang Haobo,Wang J ianhui (College of Inforvnation Science and Engineering,Northeastern University,Shenyang 110819,China) Abstract:An adaptive control strategy is studied for 5-DOF upper-limb exoskeleton rehabilitation robot with a special safety con— sideration.The safety requirement plays a critical role of robot control strategy during the clinical treatment when the robot is used to assist patients with shoulder,elbow and wrist joint movements.With the objective of assuring the tracking performance on the prespecified operations,the proposed adaptive controller is firstly designed to be robust under the conditions of model un certainties.An on-line updated adaptive controller is proposed to further improve the safety and fault—tolerance in the presence of large parameter variances or even actuator faults.The controlled can generate the feedback based on location measurements from an adaptive observer without any additional sensors.A simulation is designed to track an output with tunableand bounded error. The experiment verifies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 proposed control strategy. Key words:adaptive control;safety requirement;observer-based control;robotics 最近的临床报告表明,机器人辅助上肢康复治 疗可以起到恢复患者肢体功能的作用l】 ]。电气装 置和机械手设备为患者提供了一个多次重复独立锻 炼的机会,比传统的医师辅助治疗更实用_】]。一般 情况下,机械手设备可用来辅助患者进行肢体运 动[3_8l,如通过预先设定轨迹,实现主动或者被动移 动患肢的目的。 控制目标可通过多种控制技术实现,例如优化 控制l4]、机器人鲁棒控制l5]以及其他线性方法(如 PIn)控制L6]。众多控制要求中,具有连续的高动态 性控制中,大多数现有结果都以简化动力学模型为 基础,而忽略质量/惯性或离心力¨_7。 。对实际生活 中的可靠性问题,传统的控制器设计方案缺少对模 型误差和未知的不确定性的考虑,并缺少处理参数 变化的自校正能力(例如不同患者上肢的质量不同, 就是一个需要考虑的参数变化)。 针对非线性和不确定性问题,非线性自适应控 制策略Ell 16 在非线性动态系统(如机器人系统[1 7-1 9 ) 控制中已被证明是有效的,所以自适应鲁棒控制对 解决存在不确定性的高动态跟踪误差问题是可行 的。由于有患者的参与,系统的安全性是康复训练 中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问题。基于安全性的考虑, 系统在硬件上安装了限位开关装置,但不能完全保 证患者在大参数变化以及硬件故障甚至执行器故障 时的安全。 本文针对外骨骼机器人的非线性和不确定性问 跟踪性能是实现外骨骼机器人控制的一个基本要 求。由于机器人系统是非线性的,所以对上肢外骨 骼机器人采用线性控制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基于非 线性控制的思路,研究人员提出了一些非线性控制 策略,如力矩控制[ 、滑模控制[引、迭代学习控制l9] 以及增益调度控制l1叩等。在上肢外骨骼机器人非线 收稿日期:2014—02—24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61104015) 作者简介:康浩博(1984一),女,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机器人控制 通信联系人:王建辉,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杂控制系统的建模与控制、网络环境下先进控制技术及其在工业中的应用、CAI等,wangjianhui@ise. neu.edu.cn 846 中国科技论文 第9卷 厂0 {G2 重力力矩的形式为G(q)一lG。 ,其中: 1 o LG5 G2一g1 cos(q ̄)+g2sin(qe 4-q3)+g3sin(q2)4- g4 cos(q2+q3)+g5sin(q2-+-q3); G—g2sin(q2+q3)+g4COS(q2+q3)+ sin(q2+ ), G5一g5sin(q2 4-q3)。 假设参考输入轨迹 ∈R ,则轨迹跟踪的控制目标 是使位置向量q跟踪qa∈ 。 2 带有安全改进保护的五自由度上肢外骨骼 机器人自适应控制 2.1含有不确定、参数变异和硬件故障的输出轨迹 一方面,为实现轨迹跟踪控制目标,首先定义跟 踪误差Xl一 一口和其导数项 z一 dqd一 dq,则状 态项可表示为 一[xTxT] ,式(1)转化为 M(x1) dx2+C( ) 2 4-G(x1)+T,d—T o 可得到 一一M ( 1)[c( ) 2+G(x1)+功一r]。 令ll一一M [c( ) 2%-G(x1)+ 一f],则U为 控制量。现有结果已广泛谈论了 和 a已知的情况 下的机器人控制问题,但是参数摄动、执行器故障和 硬件故障在实际应用中是不可避免的,且不确定性 可能会导致机器人系统的不稳定。 另一方面,假设全状态可测,则需要更多的传感 器,会带来高投资与高成本。基于上述考虑,本文将 不确定性、参数摄动和执行器故障表示为 -_一 ( 1)[c( ) 2+G(x1)+ 一f]+ 3(t, )一p(t)u+8(t, ),p(f)>0。 式中, (£, 代表不确定性和参数摄动, ( )代表执行 器故障和其他故障带来的影响。考虑安全保护后的五 自由度上肢外骨骼机器人自适应控制8(t, )转化为 8(t, )一D(x1) l+B( 2) 2+Q。 式中,D(x )、B(xz)、Q范数有界,因此本文考虑的不 确定性满足如下假设。 假设1 存在两个常数C、 ,使得ll 8(t, )ll≤ c(1I x1 I+l {2 lI)+ 。 假设2存在不确定未知常数l0,使得l0( )≥P。 根据假设1和假设2,考虑带有未知速率下的线 性增长的不确定性问题和已知边界的扰动时,已知 条件应为机器人系统的标称模型、执行器故障和其 他故障引起的有界扰动。 2.2在参数已知的情况下。设计增益恒定的轨迹跟 踪控制器 首先引入符号A:[ ],B一[: ], C—r0 I ],则式(1)表示的带有不确定部分的 五自由度机器人系统转化为: j (IX=Ax-[-Bp(t)u@J ̄(t, ); (2) 【 : 。 首先对式(2)表示的系统提出一个高增益动态 输出反馈控制器,并指出其为一个带有可调高增益 参数的全局指数稳定系统。 跟踪误差反馈控制器为: f 一K(e) ; J .一 /n、 ,、譬一 +Bu--L(£)( 一 )。 其中: fK(£)尘L(是1/s )J5×5,(走2/e)I5×5j; IL(e)尘[(£1/e)I ,(£2/£ )I5×5] 。 式中,£>0,是 、k 、z 、z 、e均为需要设计的参数。 下面的引理1表明,对已知参数C、 和|D,当参 数尼 、kz、l 、lz、£选择合适的情况下,该控制器可使 系统稳定。符号表示为 K—K(1), L:L(1), AK(e)一A+ (£), AL(e)一A+.L(e)C, E(£)一diag[15x5,d 5x5 j, AK—A (1)===A+BK(1)一A+BK, 第7期 康浩博,等:基于安全性考虑的五自由度外骨骼式上肢康复机器人自适应控制847 AL—AL(1)一A+L(1)C—A+LC。 引理1假设C、V已知。选择合适的k 、k。、 、 l。、e使Ax和A 皆为霍尔维茨矩阵,则存在一个常数 e >0,满足O<e<£ ,式(2)~(3)表示的系统最 终稳定,且Il 一i- lI有一个可调边界。 定义状态估计误差e— 一 ,则 de—式中,PL(e)一E(e)PLE(e),可得到一个Lyapunov 函数Vo(e)一eTPL(£)e。 沿动态误差的轨迹方程,考虑l IEE (t, )ll≤  ̄/ l lE£ Il+ ,则Vo(P)对时间的导数可整理为 dV o(e)≤(£一一2 l 1一lD(£)I lI lII ll1) AL(e)e+(1一l0(£))BK(e) +8(t, )。 。 U 广, 2 1] UJ 式中,A —l LIb :I Is,A 的特征值由参数z 、zz 决定,选择合适的 、z 。 为赫尔维茨矩阵,存在一 个正定矩阵P『J,满足Lyapunov方程A + L一一J。记AL(s)一E(e) A (e),则得到一个 新的Lyapunov方程: (£)一E(£)P (£)。 IlE(e)el +2l lI PL E(e)el E(e)xll+ 2ecvI1 E(e)el1+2e l 1一.D(£)l lI Pf|llllBK E(e)el…E(e)xlI。 定义一复合Lyapunov函数V(e,z)一dVo(P)+ £ ( ),d>0,则闭环系统转化为 dV(e,x)≤丁∑(s),r (s)∑(£)-H 2scvllPLl l}1PK E(e)xlI lIE(e)elI+2 其中: T(£)一[ 卜 。 ”。 2 I 1刊 圳B Kl1)], A一一1IP IIKII-d ll+2 l l--p(t) I PJJlI1lBK}1+2p(t)lIRKl1l 1ll, ∑㈤一 IE(e ) e。 必要,需要相应提高增益参数s。下面,引入一个自 适应控制器,该自适应控制器可以根据系统的非线 性特性和故障信息在线调整高增益参数。 自适应输出反馈控制器为: flf—K(£( )) ; J 1 / 、 于是有 、/1『 ≤ ] :l d := + 一L(£(£)(Y一&)。 式中,引入的时变增益矩阵分别为K(£(£))一 [ l/e(t) I5×5,k /e(t)f5×5]和L(e(t))一[11/e(t) I5 ,l /8(t) I ] ,参数e(£)根据基于安全改进的 √ M4 ̄(1e_( n( + ( )。 丌 当且仅当0<£<£ ,e 能够满足T(e )是正定的, 则可得到 切换机制进行调整,有 2 ,O(to)一Oo。 Lit 一 l1 (f)一 (£)ll— II≤IIE%)ell+lI ̄47E( ,) ≤ 下 M 2 。 “ )/2 + 一切换函数 (£)的更新法则如下。 初始化:设To—Oo>0且i===0。 第一步: 1一aT ,a>1,设£( )一1/( ), 2 PKll+4 IIKI…PK PLllo 式中, —max{el lPL II,ll l1),引理1证毕。 根据引理1,当出现含有已知常数c、 和p且满 足假设1和假设2的不确定性和非线性的情况时,本 文所设计的带有增益参数近似值e的跟踪误差反馈 控制器可以得到良好的鲁棒性。 由于在假设1下不确定性是以一种未知的线性 增长方式表示的,不合适的增益参值(例如增益参数 不足够小)不能保证闭环系统的稳定性。从引理1 的推导过程可得到,不合适的e会导致矩阵T(s)非 正定甚至负定,即闭环系统将不能稳定。 2.3在参数未知和有故障的情况下。设计增益可调 的轨迹跟踪控制器 对于跟踪误差反馈控制器,需要c、 和p的先验 确认以选择e。此外,当系统非线性变化时,如果有 第二步:如果 (£)>丁斗 ,则£(£)一1/(aT斗 ), i—i+1,转到第一步;否则£(£)一1/(aT ),转到第 步。 切换机制的更新法则由两部组成:第一步e(£) 一为单调非减函数,由 ( )一 ( )ll一2 积分 得到。显然,当l lX ( )一 (£)ll≤2 时, (£)停 止增加。并且从切换逻辑出发,T( )是一个分段的 时间函数,且以一定的时间间隔逐步增大。在某些 切换时间点,将T(£)调整得足够大,在每一个时间间 隔内,使引理1可用于每一个切换子系统。 ( )会增 加得越来越慢,最后得到一个最终切换点。在该点 之后,本文提出的式(4)表示的控制器将变为式(3) 表示的静态控制器的形式。总的来说,本文提出了 切换非线性系统的控制方案。 848 中国科技论文 第9卷 定理1若假设1和假设2成立,选择合适的 k1、kz、z1、z2使矩阵AK—A+BK和AL—A 4-//:7为 霍尔维茨矩阵,则式(2)表示的闭环系统和式(4)表 示的控制器全局渐进稳定,且跟踪误差 (e, )一 (P)+£女 ( )。 式中,V ( )一 PK(£ ) 且£ 是充分小的常数。 lX1(£)一 (£)lI有一个可调的上界。 根据前文有 证明:首先,不确定性8(t, )满足全局线性增长, P (e )一E(£ )PIE(e ), 则所提出的式(4)表示的控制器不会带来有限逃逸现 PK(£ )一E(£ )PxE(£ )。 象。考虑到若口( )随时间增加,则存在一个切换时间 式中,E(e)===diag[I5 5,£f5 5],则有 ti,若tj足够大,则引理1对每一个时间间隔Atk一 , m(1IE(e ) Il +l1 _E(£ )xl l)≤ ( , )≤ ]成立。因此,只需考虑 ≥tj的情况,但应注意对每 M(11E(e )elI +l1 (£ )xl1 )。 一个时间间隔 ,k≥J, £)保持一个叵值 。 式中, 一 min{2 ( ), ( )),M — 因此,从整体看来,闭环系统可被视为一个切换 max{ 一(PL), (j )}。 j.. 系统 ===. ( ,l1),k=J,J+1,…,z,并且对每一个 经过计算可以得到 U J, 时间间隔At 和每一个子系统 一 ( , )是成立 ≤一∑(£ )-rT(e,k)∑( )@2 ̄cv lPL I l的。下面,将证明z是一个有限的数。对每一个子系 其中E(s )ell+2 }1 E(E )xll。 . ,统 一 (X,H),利用弓I理1的证明,可设定一个 T(] ,、 rd(e一2 I’ 1--p(t)…PL~一 I I戤l“I ) A e)一lA e{e一2 lIf一2 I 1~p(£)I IP ̄ll I1 ̄11}-j。 A一一lI IKII— l PL l1+2 l 1--p(t) PJJ l ldq (t)≤ e , ∈△ ,q(tk)一 。 l脉I1+2p(t)I llIIl豚l J, ∑㈤一[ E(e )e]。 由于q( )是单调非减函数,对t∈At ,q( )的 增量为 则有 Aq(At )一  ̄/fIE(e )ell。+IIE(8 )xll ≤ J 0r ( )dr≤ 7t'k ( 一 )。 此外,递增序列R 有△R 一尺抖 一 一a (n一 + 1)R。,a>1。根据切换逻辑,很明显存在一个有限 时间t ,z≥ ,使得t 为最终切换时间点。因此,切 (1一 ( )。 换系统由有限个子系统组成。根据文献[13]的结 可以写作 1 论,得到最小持续时间H ≥土ln( / ),则对每一  ̄/llE(e )elf。+I1E(e )xll。≤ 丌 V 7 个时间间隔可得到冗余 一At ~H 。由于l有 P r++ (1一 (r ’), >0, >O。 f 式中, 是一个与有关的非增序列,且有 限,矾有界,有 :丌 r =:=CX2)。因此,闭环系统是全 一J I『E( )P『J。+『 J_E(£,) 『 I≤ 局渐进稳定的。最终利用Barbalat引理,得到结论: 当t—c>o时,q(£)收敛到q <∞,I I1( )一 1(£)l l√ F1 ( + 有一个可调上界√2M 。 M 。 通过使用带动态增益e(£)的自适应控制器,在 式中, ==:max{elI PL l,Il PKl1),当e 充分小,对每个 调解机制下选择合适的参数,可确保在有限次数的 固定的e 有 切换下,在存在非线性和故障的闭环系统中,所有的 lI 一 Il≤ 闭环信号会指数收敛。从对定理1的推导可得到, I1E(e )ell+ (e )xlJ ≤ 选择更小的e( ),会缩短指数收敛前的暂态过程时 间。但是e(£)不能过小且减少得太快,否则会影响 +2胜 ≤ 灵敏度;另外,调节机制下口>l的值不能过大,否则 P +2胜 。 会使性能下降。基于更多的安全约束考虑,文献[2o一 从dq(t)22]提出的屏蔽Lyapunov函数思想,拟在进一步研 一 出l l(£)一 ( )11—2 可以得到 究中采用。 第7期 康浩博,等:基于安全性考虑的五自由度外骨骼式上肢康复机器人自适应控制849 3结果与讨论 本文将提出的自适应安全改进控制器应用于机 器人模型[鹊 。设期望轨迹qd—Eqa ,qd,, , , qdc] ,qd.一sin(tq-i ̄r/5),i一1,2,…,5;输出轨迹 为口一Eq1,q2,q3,q4,qs] 。qd—Eqd1,qd2, ,qd4, qa ] 的轨迹跟踪误差界为0.1 mm,机器人系统的初 始状态口 ===Eo,4,5.5,5.5,5] ,初始增益参数为 £(O)一0.5。各位置轨迹的跟踪响应曲线gd一 [ , ,q , ,qd ] 分别如图3~7所示。 时间 图3 ql对期望轨迹qa 的位置跟踪 时I ̄J/s 图4 qz对期望轨迹qd2的位置跟踪 l0 8 6 4 2 0 2 4 6 8 时间,s 图5 q3对期望轨迹qd3的位置跟踪 时l词,s 图6 q4对期望轨迹qa 的位置跟踪 时l可,s 图7 qs对期望轨迹qd 的位置跟踪 从各图中可以看出,尽管可用的信息仅为位置 跟踪误差,未知的不确定性仍可被控制器抑制。 利用来自自适应观测器 一qa.的加速度信息, 输出反馈控制器可实现良好的控制效果,如图8~12 所示。 趔 坦 趔 星 盆 I时间,。 图10 虹dq d3dt一 的加速度与估计值 图8~12表明,qi—qd.的加速度被估计时间小 于10 S。位置跟踪误差和相应的加速度估计误差经 过多次调整,控制器和观测器增益指数收敛为零,在 不到3.5 s的时间内,不确定性的影响已被消除。在 该过程中,所有的信号在一个合理的间隔内保持有 850 中国科技论文 第9卷 图12 警一 dqds 的加速度与估计值 界,尤其是可保证机器人系统在平稳运行情况下跟 踪误差有界。 自适应控制器切换机制下,信号T( )和 ( )随 时间的变化曲线如图13所示。 图1图 3 自适应控制器切 自适应控制器切换机制下的信号 )和 (下的信号T(t)和 (£) 由图13可以清楚地看到,切换机制下使用的信 号T( )和 ( )的对比,以及 (£)的切换增加。当 (£)的值大于T(£)时,则 (£)的值增加。 自适应控制器的增益如图所示。 时间Is 图14自适应控制器的增益 由图14可见,虽然T( )的值时常突变,但仍可 保证控制器和观测器所有信号的连续。为了显示自 适应控制器的调节性能,在t===4时,施加一个0.5 N・m的摩擦力矩以及r 的参数变动,增益相关参数 e( )被调整,可使系统重新稳定。 自适应控制器的输入如图15所示。通过调节 信号变化,可清晰地看到故障调节的过程。 0卜、^ 一二 = 一— 八/ —\ — 0卜 一 一—~—√\/\二 =二== 、 、~ === —— 。。。0 二 二=一、 —== 、/、√一 一√、 =] o卜.、^ 一、二 == 一~、== ,\/ 、~ V、= =] 。。。00O 二二 二二二 二 s o卜 一一、 一~ ^√、 \一一一 0O0 —————— —————— ———— 图15 自适应控制器的输入 作为比较,不带本文提出的自适应控制策略控 制器的响应曲线q ~qd 如图16所示。 B1,-1N/s 图16不带本文自适应控制策略,q 对 期望轨迹qd1的位置跟踪 4 结 论 ’ 日 本文针对五自由度上肢外骨骼机器人设计了一 个自适应控制器,以提高系统的安全性。与其他现 有结果相比,提出的控制策略不需要对速度和加速 度的测量结果,并考虑了更多实际中可能存在的不 确定性和硬件故障问题。通过构建一个增益在线更 新机制,进行有限的调整,即可使不确定性、未知参 数摄动和硬件故障自动被调解到合适范围。实验结 果表明,在五自由度上肢外骨骼机器人系统中,所提 出的自适应机器人控制策略是可行性的,使用者可 以低成本地得到简单有效的轨迹规划方案。 [参考文献](References) [1]Prange G B,Jannink M J A,Groothuis—Oudshoorn C G M,et a1.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effect of robot—aided therapy on recovery of the hemiparetic alTfl after stroke [J].Journal of Rehabilitation Research and Develop 第7期 康浩博,等:基于安全性考虑的五自由度外骨骼式上肢康复机器人自适应控制 851 ment,2006,43(2):l7l一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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