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
(首都经贸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北京100070)
【摘要】随着中国国民经济的快速发展,国民文化素养的不断提高,中国艺术品市场已经成为继股市,房地产之后的第三大产业。2003以来,中国艺术品市场经过了不间断地激变,已经逐渐完成了—从收藏性的初级市场向投资性的中级市场的历史转型。本文以中国艺术品市场中的二级市场——拍卖公司为研究对象,通过分析艺术品市场中的供应方、需求方和市场中介之间的关系来概括中国艺术品市场的现状及问题并提出展望。【关键词】艺术品;拍卖市场;艺术品拍卖【中图分类号】F2【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3-0166(2008)06-0017-05攀升,充分享受着市场成长带来的益合之际,大量资金流入到艺术品投资市场,中国艺术品交易空前活跃。国内外众多学者,评论家纷纷参照市场营销学、文化人类学、文化经济学来权衡当下的艺术品市场状态,预测其未来趋势。当前的学术研究更多针对于艺术品市场的宏观经济,法律,以及消费投资行为的分析,还没有系统的理论对该市场中拍卖公司的行为进行深入分析。因此,本文在现有研究基础上,合理结合实际,总结出目前艺术品收藏投资市场背景下拍卖市场的基本状况。研究结果有利于加强艺术品市场中主体企业的运营和一、引言处。市场出现井喷式的增长,拍卖行也雨后春笋般在北京、上海、南京、杭州涌现出来。2006年,中国艺术品市场机构共举办了684场拍卖,总成交额近150亿元人民币。进入21世纪以来,中国艺术品市场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在日渐强调投资收益的社会大环境下,艺术品投资的概念渐渐从启蒙意识发展到人们普遍的共识。中国艺术品市场正在从零散的收藏型市场向规模型、调控型的投资性市场转变迈进。在泡沫化的股票、房地产市场整艺术品是最顶级的奢侈品,它不仅代表着荣耀、成功、实力与地位,更是文化和品味的标志。自1990年嘉士德拍卖行在北京敲响了艺术品拍卖的第一锤,中国艺术品交易由地下转为地上,以公开、公正、公平为原则,推动了中国艺术品交易的市场发中国展。“非典”结束后的2003年夏,艺术品市场展现了强劲的增长势头。从拍卖行到画廊到艺术家,从国画到油画,从写实到当代,价格无不每日基金项目:本研究得到北京市教委社科计划项目(项目编号:SM200810038009)、北京市2007年优秀人才培养项目资助(项目编号:20071D0501900263)作者简介:赵冰首都经贸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讲师17/未来与发展/2008/第6期发展研究管理,同时有助于促进中国艺术品投资市场的良性竞争和稳步前进。术品的生产者、需求者及艺术品中介。艺术品市场的生产者是艺术品的直接供给方,是长期从事艺术创作,在创作的过程中形成自己专长和风格的艺术工作者。艺术品的需求者是投资或收藏艺术品的买家。艺术品中介则是联系艺术品生产者与消费者的桥梁。我国的艺术品市场交易主体主要有以下几方面:首先,超过40%的购买者是各地的企业家,他们是高价位艺术品的主要买主。企业家参与竞拍艺术品,不仅为了保值增值,还是一种巧妙的宣传企业文化、推广企业品牌的方法。职业投资者主要投资那些具有国际市场价值的艺术品,比如版画、雕塑、古籍、瓷器、民间艺术品等。他们一般会严格遵守投资预算,竞投集中、规模效应、市场流畅的艺术品。博物馆、美术馆等机构的投资目的则主要在于力图挽回中国当代艺术品流失海外的被动局面,同时在国内外的拍卖会上抢救性竞拍一些中国古代文物艺术精品,充实国有博物馆、艺术馆的馆藏内容[2]10。在艺术品交易过程中,中介是重要的连接艺术家与消费者的纽带。成熟的艺术品市场中,商业中介形式的交易是主要的交易模式。在我国,艺术品市场的商业中介主要分为以下三级市场:一级市场主要是画廊、画店及美术品公司,是通过购买和销售直接完成美术作品所有权的转移。一级市场在经营理念与模式上主要分为二种,一级模式即全权模式,是指画廊经营者代理画家的权力,拥有一段长时间鉴定、展览等。艺术博览会是以出售展位为主要方式,邀请艺术品经营机构、创作机构及其他艺术团体参加的,集中展示或销售艺术品的活动。这种经营模式是对前两级市场的补充。成熟的艺术品市场中,画廊是一级市场的主要经营主体,对于画家的推介、展览、媒体传播都有极大的好处,应当是艺术品市场的基础市场;拍卖公司是对一级市场产品的分流和再销售;三级市场是对二级市场的补充与支持。但在我国,艺术品三级市场之间的发展并不均衡。与国际艺术产业相比,我国艺术品经营业的一个特殊之处是我国的二级市场的成熟和繁荣程度远远超过一级和三级市场。在我国,二级市场在近五年成倍增加,加剧了拍卖行之间的竞争,也在不同程度上对收藏家和画廊造成更大的外向拉动。拍卖行一般拥有雄厚的资金背景和专业人才,有能力收购潜力大、名气响的画家的作品,在宣传上也不惜重金,吸引了一批有实力的买家。加上频繁举行小拍活动,使得中低档次的作品也找到了出路,拍卖业实际上担当了一部分画廊的角色,使得画廊的生存空间更为狭小。而在艺术博览会上,艺术品的成交额并不高,许多个人参展的艺术家只是借博览会带来的机遇,寻找固定的买家和经纪人,不想在博览会上直[3]。接成交二、艺术品根据文化部2004年7月1日最新发布的《美术品经营管理办法》,艺术品是指绘画作品、书法篆刻作品、雕塑雕刻作品、艺术摄影作品、装置艺术作品、工艺美术作品等及上述作品的有限复制品。在以拍卖行为主的艺术品二级市场中,将艺术品分为中国古代书画、近现代书画、油画雕塑、当代艺术、陶瓷杂项等五大板块。艺术品是满足人们精神需要的商品。一件艺术品的价值是通过流通才得以体现的,在流通中体现价值,提高价值,实现价值的巨大飞跃是艺术品的特性。艺术品作为商品的使用价值主要体现在其审美功能、认识功能、教育功能和娱乐功能上,通过这些功能的实现来完成艺术品本身具有的文化意义。艺术品具有如下特点[1]:原创性:艺术品不像普通的工业品那样批量生产,它是艺术家灵感与创造力的结晶。艺术品是不可复制的,每一件艺术品都有特定的制作者和鲜明的创作特点及艺术意义,是集精神、物质于一体的综合产品。具有艺术家风格的代表作是艺术品随时间的推移而增值的条件。艺术性:艺术品的原始用途是为审美而创造的作品,其艺术质量包含着文化质量、思想内容和制作工艺等,蕴涵其中的是高超的文化艺术性。价值不确定性:艺术品的价值见仁见智,很多艺术家的作品面世之后若干年都无价值可言,但某些作品却一问世就价值连城。历史性:艺术品成为后人了解历史进程的证物,凝结了某一个时期的一般人类劳动。以文物艺术品为例,其价值就体现在可供教育借鉴,科学研究。四、艺术品拍卖公司拍卖是一种特殊的贸易方式,指由专门从事拍卖的机构,在规定的时间和地点,按照一定的规则,通过公开竞价的方式竞购,把动产或不动产按照逐件或逐批以击槌成交的方式卖给出价最高的买主。拍卖最原始的前提是:1.有两个以上的买家;2.有几个买家同时竞购一件拍卖品;3.拍卖价格不固定,以最高出价为准。在拍卖行为中艺术品会呈现出几种价格:首先是买卖双方商定的保留价,在这个基线以上竞买行为就可以达成。其次是预估价,在拍卖机构发布的文宣资料中都会给出艺术品的预估价,一般是一个包含从最低到的全权代理权,或拥有艺术品的所有权;二级模式是指经营者不拥有艺术品的所有权,只是接受艺术品所有者的委托进行销售。二级市场主要是拍卖公司,是以经纪行为为主的市场,通过第三方(拍卖公司)的中介行为,完成作品所有权的转移。二级市场的经营方式主要是接受艺术品所有者的委托,通过中介活动进行艺术品交易,经营者不拥有艺术品的所有权。三级市场主要是高端的艺术博览会,还有与美术品销售有直接关系的各种服务类的经营活动,如评估、18/未来与发展/2008/第6期三、艺术品市场艺术品市场是艺术品交易的市场,市场主体主要包括三大类,即艺发展研究最高的价格区间,是拍卖行预先对拍卖标的进行价位预示。第三个价格是落锤价,是作为最终的成交价格对艺术品的本次交易行为给出买卖双方的价格共识[3]62。艺术品投资行业回报率平均每年30%,最高可达每年180%甚至更高,平均3-5年收回成本。西方发达国家的规范化市场中,金融实业的投资年回报率一般为18%,相对比而言,艺术品投资回报率大大超出一般的投资行为。拍卖公司的大部分收入来自艺术品、珠宝和其他收藏品的买家和卖家收取的佣金,一般来说,对买卖方收取的佣金基本都在12% ̄20%之间。由于拍卖行的经营成本,如员工的工资和艺术品专家到全球寻宝的差旅费,大体上是固定的,而且拍卖不经交易洽谈,成交时间短,交易量大,因此特别适合艺术品这种无法标准化的商品。买主事先验看过艺术品,故拍卖后一般不负索赔责任。但有时会因无人竞价而撤回拍品,即所谓“流拍”。拍卖费一般为拍出价的20%,向买方和卖方各收一半。来自雅昌艺术网的最新统计资料显示,2006年,中国艺术品拍卖业绩达500万元以上的有100家企业,其中,业绩超过10亿元的拍卖公司即佳士得香港公司、香港苏有4家,资料来源:雅昌艺术网(http://www.artron.net)富比、中国嘉德及北京翰海;业绩在10亿元以下、1亿元以上的拍卖公司这29家拍卖行主要分布在有29家,北京,业绩在500万元以上、1亿元以100家拍卖公下的拍卖公司有77家。司共举办拍卖场次684场,总成交额近150亿元。数据表明,近5年来艺术品市场呈现的是上扬甚至井喷的趋势,但通过资料的分析可以看出在艺术品市场存在着明显的两极分化。市场份额集中在几家大规模的拍卖公司中,以中国嘉德、中贸圣佳,北京瀚海以及北京荣宝为主。同时还有几家国际知名拍卖行参与市场的分配,例如佳士得和苏富比。而小型的拍卖公司则由于资金力量弱,企业名气小,运作不规范的限制,很难在市场中分到一杯羹。表22006年拍卖公司成交额总排名[5]五、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6]表12005年拍卖公司成交额总排名[4]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成立于1993年5月,是经文化部和原国务院经济贸易办公室批准,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核准注册的全国性综合拍卖公司。中国嘉德常设文物艺术品拍卖项目包括:中国书画、油画雕塑、瓷器玉器工艺品、古典家具、古籍善本、珠宝翡翠、邮品钱币等大类。加之企业产权、房地产、知识产权、罚没抵押和闲置物品等拍卖项目,公司正逐步成为国内同业品种、门类最为齐全的大型拍卖企业。2004年全年的成交总额2005年的成交总额达达10.67亿元,17.7亿元,2006年的成交总额达12.56亿元。嘉德在线是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等投资建设的综合性的网资料来源:雅昌艺术网(http://www.artron.net)19/未来与发展/2008/第6期络拍卖公司。嘉德在线成立于2000发展研究年5月,并于2000年7月成功收购了大型拍卖网站—网猎(www.clubciti.利用其com)。嘉德在线从成立伊始,专业平台,不仅继承和开拓了中国嘉德以中国艺术品、工艺品为主体的“国粹”文化产品的拍卖业务,推动了艺术收藏和艺术品消费市场,同时也开展了网上网下相结合的产权拍卖业务,并以其独有的品牌和客户优势,专业的服务水准,精诚合作的团队精神在几年内取得了可喜的成绩。目前,畅通的资源提供渠道、庞大的注册用户群、翔实的艺术家数据库和活跃的网上购买市场,有信用保证的支付方式和畅达的物流服务以及结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的海内外知名机构,更为嘉德在线实现成为最好的专业性综合拍卖网站的目标铺平了道路。网络在艺术品收藏交易中的优势明显,随着网络的迅猛发展,网络已经成为并作为收藏艺术品交流与交易的平台和载体,需要有关方面去关注、重视和规范。当然,网上艺术品市场的发展道路肯定是不平坦的,关键是要加强管理,营造网络艺术品市场规范发展的生态环境。通过分析不难看出每年内地有那么多新的拍卖公司成立,投入到这个行业中来,竞争和发展的机遇都是共存的,良性有序的竞争更有利于拍卖行业的发展。中国嘉德在现有的基础上一直在坚持自己的发展方向,努力巩固公司在行业内的领导地位,在恶性竞争,整体市场缺乏创新等经营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时,通过实践已经打造出一套适用于市场,服务于顾客的营销策略。文化现象。而且,即便这些数量有限的终端购藏者,其艺术鉴赏能力方面的准备也并不充足。真正意义的中国艺术品市场流通,其实只是在少数的高端购藏者和少数的高端艺术品之间进行,很多活跃在艺术市场的投资者,对艺术品的浓厚兴趣是出于经济当作股票一样谋取暴利,他们多采取急于兑现的短线行为。这样的行为会引起艺术品市场的泡沫现象,干扰了市场的正常发展。2.艺术家急功近利许多艺术家都会犯下以心理因素来估计价格的错误,像是在情绪上有多么舍不得他们的作品,或是他们在创作过程中经历过多少的摸索与不安。自己加上了特殊的意义,因此,会对心目中别具意义的作品定出“特别”的价格,不符合行情或自己其他作品的价格。很多年轻或未成名的艺术家急切希望早日成名,以及市场中的一些主流名家一味追求高价沽名钓利,都使艺术品拍卖价格上升幅度过大、速度过快,导致价格波动剧烈,干扰了投资者和经营者的判断力,对市场造成负面影响。应对市场中产品稀缺,机制不规范,嗅觉,参与艺术品交易的目的是将其六、艺术品拍卖公司的问题尽管近年来艺术品拍卖市场异常活跃,艺术品拍卖公司层出不穷,但是从资料上来看,并不是所有拍卖公司都有很好的投资回报率。很多中小型公司由于急功近利,发展日趋艰难。艺术品拍卖公司在经营中面临的问题主要有如下几个方面:1.投资行为不够理智中国艺术品市场的终端购藏者,目前还只能是拥有着大部分社会财富的少数阶层,纯艺术消费对当下的中国社会整体而言,还是一个局部的表3在线拍卖的双赢模式对于艺术品投资者对于经营者成本节约:与所有网络营销一样,虚拟的交易平台大量的节约了人力资源成本、时间成本、空间成本(展览场地租赁费用)、以及纸制图录,宣传耗材成本。节约成本无疑可以使更多的资金变为流动资本,加速周转增值利润。拍卖便利:在线拍卖则能跨区域,使得不同国家、地区的消费者同时参与竞买成为可能。同时在线拍卖可以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不间断地进行,不受时间的限制。传播广泛:拍卖最重要的环节之一是将信息尽可能交易灵活:国内传统拍卖大多采用单一的英式增价广泛、迅速地向社会传递,这方面传统拍卖显然无法拍卖,网站是一个综合的交易平台,可以提供多元的与在线拍卖相比,在线拍卖过程是互动的,还可获得交易方式,采取多种拍卖方式。更多信息反馈。它既是一个拍卖公司,同时还是一个媒体,总之,在线拍卖信息传递更立体。决策理性:网络艺术品拍卖可以让购藏者做出更理由于在线拍卖跨越时空的特点,决定了在性的购买决策。由于网络拍卖的周期一般有5天时规模扩展:间,使人能够进行更明智的思考,而不会像传统的拍线拍卖的市场容量相对与传统拍卖具有无限性。在卖行那样,由于受现场气氛的影响,做出冲动型购买线拍卖可以通过一个交易平台同时满足各个不同层决策。每月举办的大众收藏拍卖,之前还有1-2天的次的顾客的需求,兼顾更广的市场,拓宽受众面。预展期。资料来源:2006年中国艺术品经营产业年度报告20/未来与发展/2008/第6期发展研究3.拍品征集难度高目前的市场,需求大大超过了供给,特别是对高档艺术品的需求。国内艺术品市场目前最集中、最突出的问题莫过于赝品问题。具体表现为:造假、售假、拍假,通称为“三假”。大量赝品充斥着市场,导致大众对艺术品拍卖产生信任危机,这种危机涉及面是全行业性的。意味着拍卖公司在征集拍品的过程中冒有很大的产品风险。另外征集拍品很难,要征集精品就更难。导致征集精品难,有一个很重要的内在原因:关注、参与艺术品市场的人一天比一天多,而越来越多的藏家推断市场价格会继续上扬,为了追求更大的经济回报,数量有限的精品被大量有实力的藏家珍藏不愿轻易出手。一些无法征集到精品的公司相继从市场衰退出局。4.行业间的恶性竞争目前,有近千家拍卖公司都在进行艺术品拍卖,很多拍卖公司为了追求经济效益,举办拍卖会的场次过于频繁,而且拍品质量不高,导致拍卖业绩收效甚微。据了解,有些拍卖公司几乎周周拍,还有的是十天一次大拍,三天一次小拍,而且拍品数量少,往往只有一二十件甚至几件拍品,每次拍卖业绩只有几万元甚至几千元。精品艺术品在这些拍卖会上根本就难觅踪迹,很多急功近利的拍卖行都与画家有私下协议,甚至大肆降低佣金以增加拍品数量。因此许多拍卖行失去了高端的二级市场的意义,成为一个事实上的“大卖场”。拍卖公司举行频繁的拍卖会是一个极不好的现象,在一定程度上对艺术品拍卖市场产生了一些不良的影响,比如质量不高、把关不严等,导致低劣艺术品的市场流入,对公司今后的市场运作毫无益处[7]。5.行业环境混乱,机制不规范与成熟的西方艺术品市场不同的是,中国的艺术品市场存在着除三级市场以外的另一种特殊群体“掮客”。也就是俗称的行业“倒爷”。他们频繁的进行私下交易,在买卖交易中赚取差价佣金。中国艺术家大多数不会区别收藏家和倒家,很多人满足于价格的上涨,以便互相攀比。他们没有更长远的眼光去对待自己的艺术与社会的关系。私下交易盛行,破坏了市场规则。画家的创作属于个人行为,一旦进入市场则非个人行为了。由于私下交易的盛行,从而影响了定价的公正性。长期以来,私下交易的猖獗不仅偷税漏税,由于其不稳定性和定价的随意性,极大地破坏了市场秩序和游戏规则,严重阻碍了艺术品市场经纪中介机构的发展。拍卖的经营理念,同时也繁荣了地方文化的发展。总而言之,拍卖公司壮大的根本原因是规范经营,诚信为本。优秀的拍卖公司注重学习和借鉴先进的拍卖运作模式,不断优化服务,提高拍品质量。筛选拍品,宁缺毋滥,确保精品上拍率。同时加强市场推广和营销,重视拍品图录、著录研究,尽可能提供详细的作品信息,包括来源、收藏承序、鉴定意见、专家评论等。通过翔实的材料说明,引导收藏家掌握真实信息,提高理性选择能力,如此不仅增强了收藏者的信心,培育了艺术品拍卖市场的竞拍、收藏群体,更利于向全社会普及艺术知识,提高社会公众的鉴赏水平。□七、结论目前的中国艺术品市场正在慢慢的退去虚热,逐渐回归理性。艺术家,中介,藏家,投资者等在这个市场中的每一个群体的素质都在逐步提高。从宏观的背景来看,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已经结束了它初级阶段的发展,无论是法律体制,行业规范,都在向成熟市场迈进。在这样的背景下,意味着艺术品的品质在提高,竞争在升级,机制在逐渐规范。市场中投机的现象会慢慢减退,市场中的企业竞争在全面上升到一个可持续性发展的全新局面,这首先意味着就市场对艺术品的要求来讲,如果没有文化内涵,艺术品最终还是没有真正的价值;对于拍卖行来说,也是这样,如果只是追求成交额、成交率,而不关注拍卖的内涵以及其中的文化,到头来也只是追求短期收益。除了对于收集拍品的标准上升以外,拍卖公司从企业文化,战略愿景,竞争策略等许从而提高自身的竞争力和企业文化价值。近些年,很多拍卖公司都在努力的开始开拓市场,有的是挖掘新的艺术拍卖品,探索和培养具有艺术增值潜力的板块,也有的拍卖公司拓展业务范围,开辟不同地区的市场。例如2005年春,北京荣宝尝试“走出去”的发展策略,在南京成功推出了一场拍卖会,之后,又于12月底在上海推出了迎新拍卖会。2006年春季大拍过后,荣宝又将走出北京,与南京地区的御风拍卖合作,进行联合拍卖。异地联合拍卖,能综合地方的资源优势,注重地方藏家的品味和喜好,更好地传播荣宝斋的文化思想和荣宝21/未来与发展/2008/第6期参考文献(References)[1]秦少静.艺术市场与收藏[J].经济论坛,2003(13):86.M].[2]夏叶子.艺术品投资学[中国水利水电出版社,2005-02.[3]杨越.艺术品拍卖行的作用J].美术观察.2004(4):101.[[4]尧晓峰.今秋拍卖哪些拍品值得投资EB/OL].(2005-11-01)[[2008-03-12].http://news.artron.net/show_news.php?newid=5664.[5]排行榜/2006年拍卖公司总http://auction.artron.net/list1.php?dt=2006.[6]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关于嘉德[EB/OL].[2008-03-12].http://www.cguardian.com/gyjd.php.[7]曾陆红.艺术品市场存在的问题及对策[J].东方艺术财经,2007(3):76.EB/OL].[2008-03-12].多方面都要不断的进行改进、学习,成交额排名[(下转第39页)财经分析胀率更是进一步上升到了10%的水平。当年的10月6日,美联储开始实行非传统的新货币政策来消除通胀,即严格控制货币供应量的增长,哪怕导致利率水平大幅上升也在所不惜。那一年,美国货币当局入市干预了几次。而作为上次汇市干预的参与者,美联储前高官、国际经济研究所学者泰德・杜鲁门预言,5年之内美国政府必定会再度入市干预,不管是因为汇市秩序遭到破坏,还是因为美国再也无法承受伙伴国对其政策的批评。因此,我们认为,本轮美元贬值并非经济基本面因素所致,美元走弱还属于货币当局“可控制的贬值”。同时,美元贬值仅是短期波动,未来继续走贬的空间仍将受到多种因素的抑制,特别是伴随着美国经济和全球经济的健康增长,美元可能还会回到强势的位置上。□参考文献(References)美)保罗・克鲁格曼.汇率的不[1](稳定性[M].张兆杰,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09.[2]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经济展望[R].国际金融报,2007-05-15.[3]联合国经济事务部.世界经济形势与展望[R].华尔街日报,2007-05-21.DollarDepreciation:Cause,EffectsandFutureTrends
GAOYan-hui
(GuandongPolytechnicNormalUniversity,Zhengzhou451199)
Abstract:Dollardepreciation,forthemostpart,isattributedtothedollar’snosimultaneousadjustmenttothechangesinsdifferentupathseleceion.Asfordifferenteconomies,obviously,dol-thecurrenciesofmajoreconomiesandthegovernment’lardepreciationhasbothpositiveandnegativecffects.Asaresult,thegovernmentsofdifferentcountriesholddifferentstances.Although,generallyspeaking,thegradualdepreciationofdollarisfavorablefortheglobaleconomytoachieveequil-bruim,excessivelyrapidpacemaybreakinternationaleconomicequilibrium.Therefore,dollar’furtherdepreciationwouldbelimited.The“dollarcrsis”isnothingbutapeudo-prposition.economicequilibrium;currencyrelationshipKeywords:dollardepreciation;CLCnumber:F830.39Documentcode:AArticleID:1003-0166(2008)06-0036-04(上接第21页)TheStatusofArtAuditMarketinChina
ZHAOBing
(CapitaluniversityofEconomicsandBusiness,Beijing100070)
Abstract:Withthedevelopmentofeconomics,theartmarketbecamethethirdindustryaftersharemarketandrealestatemarket.From2003,theartmarkethasfinishedthechangesfrombasicmarkettomiddlelevelmarket.Inthisstudy,weanalogizethesecondarymarketofartmarketinChinaandtherelationshipamongthesuppliers,demanders,andthemedia-torstodiscussthestatusandquestionsinthemarket.Keywords:artproduct;auditmarket;artauditCLCnumber:F2Documentcode:AArticleID:1003-0166(2008)06-0017-0539/未来与发展/2008/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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