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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是成就一切的土壤即评

2021-07-17 来源:个人技术集锦
时代是成就一切的土壤即评

饥寒的年代里,诗意是温饱;温饱的年代里,诗意是文明;离乱的年代里,诗意是安定;安定的年代里,诗意是繁荣。经历了岁月的苍楚与落寞、尘世的燕莺与美华,再来细数那些伟大之作,或许你会发现:所谓灵感,不过是星光乍闪的一瞬;而“美”,却是对编年的废除,是与时间的对抗——诗意,没有“幸”与“不幸”,一切都无关岁月,一切都是心上留痕。

我们应当肯定的是,创作一定与时代有关,与诗人所处的背景有关。没有世人的误解,屈子便不会有汨罗江上的绝唱;没有世道的荒诞,嵇康便不会有竹林深处的肆纵;没有心灵的蒙蔽,鲁迅便不会有“日暮里”的弃医从文;没有前路的怅惘,余华便不会在“十八岁”来一场“出门远游”的奇遇,文学视角放之时代,文艺审美源于生活,有了时代与生活,文艺才有所附丽。

我们更应看到的是,文艺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伏尔泰将河边的飞鸟收成一部集,克里玛将布格拉之精神汇成一条溪,周国平将儒释道之哲思拧成一股绳,昆德拉将生命难以承受的重物化与一片羽,诗人以他们细微的触脚探寻生活至细密处的无奈与快乐,感叹生命的无常与相似,创造出经久不衰的作品。列夫·托尔斯泰曾言:“富人的幸福常常相似,穷人却有各自的不幸”。而伟大的作品,却是体察到了富人与穷人所共有的”幸”与“不幸”,不仅是物质上的贫与富,还有精神上的贫与富。而文艺作品会跨越贫富、超越时间,因而诗意才无所谓“幸”与“不幸”,“幸”与“不幸”皆成伟大。诗意

如珍珠,一颗串联着一颗,连古今,串未来,莹莹光无尽。

对于读者来说,读一部作品应当联系其所处的时代,而读者又何尝不是自己人生的作者呢?对于作者来说,写一部作品应当联系自己的经历,而作者亦也未曾不是所处时代的读者。作者、读者;人生、时代,我们在这个两个二元主客观视角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做出自己的选择,而唯一贯穿其中的便是诗意。“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诗意装饰了你我的窗,你我装饰了诗意的梦。诗意成为个人对自己的关心、对他人的留意、对人生的瞻俯、对时代的观察、对社会的审视、对自然的敬畏,诗意的含盖无边无际,甚至超越了时间,无关岁月。

在诗意的世界里,白昼之光,可知夜色之深;沧海之浪,可答苍天之问;哒哒马蹄,可等美丽错误;幽幽雨巷,可嗅丁香惆怅。读者之行,可知作者之思;因而时代之盛衰,只是行脚的一部分,无关诗人之幸悲。

人世充满劳绩,而文艺让不同时代的人同样诗意地栖居于这片土地。或是阳和启蛰,或是兔缺乌沉,生命或许会因时代的兴衰而左右,而当岁月失语时,才会感到“无常”的力量,才会懂得:生命,其实到最后总能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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