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国内外比较分析

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国内外比较分析杨少浪 李华全员劳动生产率是指所有劳动者在一定时期内创造的劳动成果与其相适应的劳动消耗量的比值，它是衡量生产力发展水平的核心指标。近年来，广东大力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坚持以提高经济质量和效益为中心，把转方式、调结构放在重要的位置，经济发展方式从粗放式的外延扩大再生产到内涵扩大再生产方式转变，全员劳动生产率不断提高，经济可持续性不断增强。本文通过国内外全员劳动生产率的比较，研究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变化特征及面临问题，为广东跃升到高收入国家发展水平，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提出政策建议。东全员劳动生产率从1978年的820元上升到2016年的127234元，按可比价格计算增长33.1倍，年均增长达9.7%，平均7.5年翻一番。分产业看，2016年第一、第二、第三产业全员劳动生产率分别为26960元、133610元、179150元，按可比价格计算分别是1978年的8.0倍、21.5倍、16.2倍，年均增长5.6%、8.4%和7.6%。劳动力从第一产业到第二产业再到第三产业的转移过程中，呈结构性加速状态。1997年以前，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具有较高的波动性，波动系数为0.466，1997年以后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相对平稳，波动系数为0.178，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呈现波动性的同时也表现出周期变动特征，并且与经济增长周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的变化特征期变化高度相关，1993年的经济增长速度为改革开放以来最高值，而劳动生产率也在这一（一）从发展历程上看，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不断提高，增长呈周期性变动特征。广年达到高峰，1978-2016年全员劳动生产率与经济增长的秩相关系数达0.916。（见表1）表1 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总量及增长年份　1978197919801981198219831984198519861987198819891990总量（元）增长（%）820 914 1069 1212 1375 1449 1762 2151 2409 2959 3913 4577 5062 -0.8 7.3 14.3 6.3 8.5 4.2 13.0 14.4 9.2 15.9 12.2 4.9 9.3 年份1991199219931994199519961997199819992000200120022003总量（元）增长（%）5938 7387 10202 13336 16845 19006 21175 22792 24408 27592 29919 32961 37149 13.7 17.5 19.8 17.5 13.6 9.0 8.9 8.7 8.8 8.5 6.9 10.4 10.3 年份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总量（元）增长（%）41562 46487 52133 60421 68059 70773 79654 90010 95832 103404 110252 117416 127234 7.9 6.8 9.2 11.4 7.4 6.3 8.6 7.5 7.3 7.1 5.9 7.1 6.7 注：本表数据按未包R&D转化GDP数据计算，下同。42January 2018 / 广东经济（二）从对经济增长作用看，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对经济增长作用大。改革开放近40年来广东经济快速增长的奇迹，与全员劳动生产率的不断提高有着密切的关系。1980-2016年，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平均达76.0%，“十五”、“十一五”、“十二五”贡献率分别为64.0%、68.7%、82.4%，2011-2016年贡献率为83.5%，呈现出广东经济的发展从规模速度型的粗放增长，转向质量效益型的集约型增长转变，经济增长更多依靠效率提升带动。（三）从行业内部看，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较高的行业为服务业，金融业居首。2005年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最高的门类为房地产业，其次为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采矿业排第三位，此后经过10多年的发展，2016年金融业全员劳动生产率上升为首位，制造业从2005的第13位，降为2016年的第14位。劳动力转移主要由农业向制造业、批发零售业转移。从业人员全员劳动生产率由低向高的行业转移，主要受从业人员的素质影响。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行业相差大，2016年最高的行业为金融业，该行业是最低行业农、林、牧、渔业的39.2倍。从分行业的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轨迹看，营利性服务业（包括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房地产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全员劳动生产率近年呈明显上升趋势，其他行业较为平稳。（四）从地区内部看，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高的地区主要集中在珠三角地区，且珠三角人力资源集中度仍在提升。2016年珠三角全员劳动生产率为173994元，高于全省平均水平36.8%。改革开放近40年来，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排前五位的市一直在珠三角地区，2016年最高的广州市达237479元，超过20万元的有广州、深圳、珠海3个市。从聚类结果显示，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较高的一类地区有5个市，位于珠三角地区；较低的一类地区有10个市，位于粤东西北地区。东翼、西翼、粤北山区全员劳动生产率分别为77632元、86174元、63612元。珠三角全员劳动生产率不断提高的同时，劳动力集中度也在不断提高，珠三角劳动力占比从2000年的45.8%，提高到2016年的62.5%,呈现出全员劳动生产率高的地区劳动力集聚能力强的特点。（五）从国内比较看，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位居前列，第三产业全员劳动生产率比较超前。2016年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位居北京、上海、天津、江苏之后，排第5位，比人均GDP的排位提前2位。广东第三产业全员劳动生产率与全部全员劳动生产率之比为1.408，分别高于北京、上海、天津、江苏。从珠三角地区看，2016年珠三角地区全员劳动生产率高于长三角地区（江苏、浙江和上海）21941元，特别是广州和深圳全员劳动生产率，均超过北京、天津、上海，分别多30520元、38666元、36004元和5782元、13929元、11266元。（六）从国际比较看，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提升幅度大，与发达国家地区相对差距缩小。2014年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为17948美元，按美元计是2000年的5.4倍，按可比价格计算，2011-2014年年均增长为8.0%,远高于发达国家的提升幅度，与发达国家的相对差距在缩小。从劳动力成本产出率考察，2015年广东劳动成本产出率为2.0，远高于发达国家，反映广东劳动力成本优势仍然存在。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影响因素分析（一）科技创新的影响力最大。影响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的重要因素是科学技术的发展，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其中重要方面就是技术创新，解放生产力。广东工业生产从广东经济/ January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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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初期的简单加工到制造再到当今的创造发展，创新不断带动广东工业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2016年广东规模以上先进制造业全员劳动生产率高出全部规模以上工业13.0%，高技术产业中的信息化学品制造、医药制造、航空航天器及设备制造、电子及通信设备制造全员劳动生产率分别高于规模以上全部工业9.8%、67.3%、103.7%、1.0%。现代化技术装备程度高、资本密集程度大的行业其全员劳动生产率也比较高，如制造业中人均资产排前5位的烟草制品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医药制造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其劳动生产率分别排第1、第2、第8、第7、第4位，位居前列，2016年规模以上工业人均资产与全员劳动生产率相关系数为0.92，秩相关系数达0.83。（二）其次是劳动力质量提高。影响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的另一个重要因素是劳动力质量。改革开放初期，广东劳动力小学及以下学历占绝对份额，随着科教兴省、人才强省战略实施，广东劳动力水平高中及以上学历人数占比不断提高，特别是大学专科以上学历的从业人员，2015年占比达到17.3%，比1990年提高了15.4个百分点，劳动力质量的提高有力地支撑了广东劳动生产效率的提高。（三）纯生产率效应。2011-2016年，纯生产率对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贡献率为88.9%，改革开放初期，第一产业劳动力占7成，第一产业与第二、第三产业全员劳动生产率差距大，劳动力转移空间大，劳动力转移和再配置对经济作用影响强，1981-1985年劳动力转移对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的贡献率为32.1%，到2016年第一产业劳动力占比仅为21.7%，近年来产业间劳动力转移贡献率有所下降，2011-2016年贡献率仅为10.6%，劳动生产率的提高纯生产率效应起主要作用。（见表2）表2 1981-2016年按产业分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因素分解 单位：%产业纯生产率效应年份小计1981-19851986-19901991-19951996-20002001-20052006-20102011-201667.378.781.5104.176.276.788.9第一产业31.122.37.63.22.93.93.0第二产业28.227.349.382.333.445.946.2第三产业8.029.124.618.639.926.939.6产业间劳动力转移贡献32.120.615.9-2.026.421.910.6产业全员劳动生产率与产出权重变动交互影响0.31.72.20.6-0.80.20.0误差0.3-1.00.5-2.7-1.81.10.5注：本表按不变价格计算。（四）珠三角提供有力支撑。珠三角地区作为改革开放的先行地，积极探索新的经济发展模式，大胆创新机制体制，全员劳动生产率不断提高， 2016年珠三角地区对全省全员劳动生产率总量贡献率达79.3%, 其中广州、深圳的贡献率均为22.8%；东翼、西翼、粤北山区的贡献率分别为6.9%、7.6%、6.2%。从发展角度看，广东各地区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提高主要是靠自身劳动生产率的提高所带动，地区之间劳动生产力转移对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的影响作用有所减弱。珠三角地区对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的提高贡献率在不断上升，2011-2016年达到96.7%，地区间劳动力转移对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的贡献率仅为3.1%。（见表3）44January 2018 / 广东经济表3 1996-2016年按区域分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因素分解 单位：%区域纯生产率效应年份小计1996-20002001-20052006-20102011-2016珠三角东翼西翼粤北山区地区间劳动力转移贡献地区劳动生产率与产出权重变动交互影响0.30.20.00.0误差93.289.591.996.768.770.767.672.710.15.37.38.39.57.39.28.94.96.27.76.86.19.57.73.10.40.80.40.2注：本表按不变价格计算。当前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面临的主要问题业人员数量全国最多，但劳动力质量不高，2015年初中及以下劳动力占了56.3%，低于（一）近年的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出现反复和波动，全要素生产率增长不快。近10年来全员劳动生产率年均增长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特别是第三产业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不快，1978年以来仅有9个年份快于全行业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2005年以来仅2012年快于全行业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2016年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比2015年下降0.4个百分点，为了更全面准确地反映广东劳动力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同时考虑资本要素的因素，把全员劳动生产率的提高而腾出一名从业人员与资本总量提高而产生对应的全员劳动生产率等同效果，作为资本总量与从业人员等当量，即约当法，把全要素约当全员劳动生产率=GDP÷[年均从业人数+资本约当人数]×2，计算结果反映，广东全要素约当全员劳动生产率不断提升，但提升幅度呈下降趋势，虽然近年有所上升，但2016年全要素约当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仅为3.9%，比“十一五”年均增长低4.4个百分点，处于较低水平。（二）劳动力水平质量还不够高，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劳动生产率的加快提高。广东从浙江、山东0.5个、8.3个百分点，高于江苏0.5个百分点，也远高于美国等发达国家水平，2013年美国、加拿大、英国、德国、新加坡劳动力初等教育占比分别为2.1%、10.7%、6.7%、13.4%、19.8%。广东高等教育占比仅为19.7%，分别低于江苏、浙江5.3个、6.3个百分点，也远低于美国等发达国家水平，2013年美国、加拿大、英国、德国、新加坡高等教育占比分别为33.2%、51.0%、39.1%、28.5%、49.9%。（三）与发达国家差距较大。虽然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比发达国家快，相对差距在缩小，但差距仍然较大。2014年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仅为韩国、日本、新加坡、美国、英国、加拿大、德国、中国香港的32.6%、24.8% 、12.3% 、15.1% 、18.4 %、17.9 %、18.5 %、23.1%，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10%，仅相当于高收入国家2%的增长水平。广东与发达国家相比不仅存在总量差距还存在结构差距，多数发达国家第一产业从业人员占比不足5.0%，而广东超过21.0%，相差较大。（四）部分行业全员劳动生产率不高导致广东经济/ January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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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与江苏的全员劳动生产率差距拉大。改革开放初期，江苏全员劳动生产率高于广东，到1982年，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超过江苏，一直保持到2008年，受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从2009年开始江苏全员劳动生产率超越广东，并越来越大，2016年相差达3.27万元，超出广东25.7%。从分行业看，江苏2003年以来第一产业全员劳动生产率一直高于广东，2016年相差2.05万元；从2005年开始第二产业全员劳动生产率一直高于广东，2016年相差3.04万元；第三产业全员劳动生产率2012年超越广东，2016年相差2.84万元。到2012年为止，江苏三次产业全员劳动生产率全部超过广东。广东高技术行业劳动生产率低，2016年规模以上高技术行业全员劳动生产率低于规模以上工业全员劳动生产率，特别是电子计算机及办公设备制造业、医疗设备及仪器仪表制造业低于规模以上工业39.0%、14.7%，反映出广东高技术行业创新能力不强。按工业总产出计算全员劳动生产率，在31个制造业中类行业中，广东仅有2个行业全员劳动生产率高于江苏，29个行业低于江苏，特别是仪器仪表制造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江苏分别高出广东258.7%、107.9%、104.1%，高出50%的行业有11个，广东工业企业全员劳动生产率不高，拉大了广东与江苏全员劳动生产率的差距，拉近了广东与江苏的经济总量差距。（五）粤东西北全员劳动生产率低严重制约广东经济发展。2016年广东粤东西北12个市全员劳动生产率全部低于全省平均水平。广东21个地级市中有16个市全员劳动生产率低于全省平均水平，12个市低于全国平均水平。梅州市的全员劳动生产率仅为广州市的20.6%，为全省平均水平的38.4%和全国平均水平的50.9%。低于全国平均水平20%46January 2018 / 广东经济的地市有7个，分别为河源、梅州、汕尾、湛江、清远、揭阳、云浮。珠三角地区中的东莞、惠州、江门、肇庆4个市全员劳动生产率还低于全省平均水平，尤其是东莞市全员劳动生产率低对广东影响最大。从模拟结果反映，东莞全员劳动生产率只要提升到全省平均水平，将使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2.5个百分点。推动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不断提高的方向（一）省内、国际的差异为广东未来全员生产率提升带来发展潜力。与世界比较显示，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与美欧日等发达经济体还有较大差距，在经济全球化，人力资源流动自由化的国际大环境下，提高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缩小与国际差距广东仍然存在着巨大的潜力和优势。从历史发展的经验看，如果我们以2017年为起点，广东依靠发达国家产业、技术差距的后发优势，提升全员劳动生产率并达到发达国家水平，增长速度在７%以上，还将拥有25年的时间。广东制造业与发达国家的制造业在技术和水平和附加值方面还有较大差距，这一差距将给广东经济发展带来后发优势和巨大潜力。（二）城镇化水平的提升为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提供新的动力。广东第一产业从业人员比重虽然不断下降，但第一产业劳动力占比与国际比较还存在较大差距，第一产业劳动力占比与第一产业增加值的占比结构差异仍存在较大差距，其结构偏离度达17.1%，劳动力转移也仍有极大空间，今后劳动力资源配置效率提高仍然起重要的作用。（三）提高全员劳动生产率是广东未来经济增长的必然要求。经济增长必须依靠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与劳动力数量的增长共同产生作用，但近年来广东劳动力增量已呈明显减弱趋势，劳动力数量增长的趋势明显下降，未来经济增长更多地依靠全员劳动生产率的提高起决定作用。从HP滤波趋势测算，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增长趋势值近年却处于6.5%的较低增长水平。提升广东全员劳动生产率的几点建议（一）实施创新驱动，加快推动产业转型升级。实施创新驱动战略，加大科技投入力度，加快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用高技术、互联网信息化改造传统产业，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加快高新技术产业规模化发展，从要素驱动转向创新引领发展，控制全员劳动生产率下行的趋势，增强科技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度，形成新的经济增长动力源泉。经济增长仍应以珠三角地区作为战略重心，充分发挥深圳、广州的创新优势，集中智力、研究开发，创新品牌，形成社会效应。促进低于全省平均水平的东莞、惠州、江门、肇庆珠三角地市的创新发展，只有不断推进科技创新，不断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才能实现全员劳动生产率的不断提高，实现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健康发展。（二）加大人才培养，提升从业人员素质。创新驱动机制形成，关键是人才建设及其人才作用发挥，广东与发达国家全员劳动生产率的差距，实际上就是劳动力水平、人才的差距。高技术产业需要人才支撑，人才是产业发展的关键。广东要优化人才集聚的软硬环境，大规模开展职业技能培训，大力培养创新型人才，实施人才强省战略，破除妨碍劳动力、人才社会性流动的体制机制弊端，鼓励引导人才向粤东西北地区转移。（三）优化工业结构，提高工业生产效率。加快工业智能制造的发展，大力发展先进制造业，战略性新兴产业，用技术创新改造传统制造业，推动新型工业化发展，实施“机器换人”战略，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提升工业全员劳动生产率水平，对于产能过剩产业用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办法推进工业结构调整，减少无效和低端供给，扩大有效和中高端供给，增强供给结构对需求变化的适应性和灵活性，提高全员劳动生产率。（四）实施绿色发展战略，加快粤东西北第一产业发展。着力打造粤东西北特色产业，构建现代农业产业体系、生产体系、经营体系，推进农业现代化建设，大力发展生态园区建设。粤北地区应充分利用山区绿色自然环境资源，发展生态农业、生态旅游。要充分利用互联网+实现资源优势价值，把粤北山区建设成为广东生态型可持续发展新经济区，东西两翼应充分利用沿海的特殊地理位置，对接珠三角地区，发挥其辐射带动作用，大力发展海洋产业。提高地区经济发展的协调性要通过劳动力转移，全省财力转移，促进粤东西北全员劳动生产率水平的不断提高。（五）加快第三产业，尤其是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提高服务效率，发展现代服务业是提高第三产业全员劳动生产率的关键，广东应通过“互联网+”提升服务业水平，使服务业从“低端锁定”到“高端发展”，提升服务与制造业、农业的融合，着力发展高端生产性服务业，重点发展科创服务、信息服务、现代物流、节能环保服务、现代旅游服务、文化创意、健康服务等现代服务业，形成高端服务业产业群，提高服务业全员劳动生产率。（作者单位：广东省统计局国民经济核算处）（编辑/罗彬）广东经济/ January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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