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宣称自己的学派为“散步学派”,希冀在散步中有所得 ,在所得中散步 ,虽然似乎含有功利性的一往情深,但一方顽石,一根竹杖,几许幽默喟叹,百思静驻、、、、、、
正如语言称谓的特有对号入座的灵性,它们总是经意不经意抑或自愿不自愿地镂刻在某些特定的意象中:罗马之于伟大,希腊之于悠久,伦敦之于优雅 而观之东方,则松之于秦始,鹤之于卫懿,湖之于观堂,一与之定 千秋不移。万千闲暇的身影中,我们静静相拥。
罗马是大气象大开阖的表率。他一路驰骋在繁华的大马士革战刀与使徒的歆羡中,然而好战、奢侈、疾病、政权分制等吹响了他迟暮中的挽歌。还有巴特农神庙的世纪炮声、伦敦的固守如一、他们都标榜或自恃自己的品牌,结果只似伫立街区间的人体彩绘,贩卖着自己价值生活的百变想象。
当然,“散步学派”的自我价值定位又给人一种灵魂惬意的喜悦。正如曾点所绘构的“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的至乐图景,在平和的流露中忆古思今,彼此生命流注,若无阻隔。如果撇去“道不成”的无奈喟叹,则“乘桴浮于海”也不失一种自在空灵的大气磅礴。而这都与“散步学派”的价值取向——灵性——有所精神隐潜。
或许时间所存大道均以无形示人,恰如尼采所说的“一种梦的境界-虚无缥缈,杳无定性;一种醉的境界-沉醉于此,无比豪情”。所以大道无形,而我们亦只能从反光、譬喻中探寻白驹过隙般一瞥回眸,
此亦可由柏拉图《理想国》中一个寓言佐证:世人一往情深之所见之景皆为万物于照壁之投影,尽管身后有明媚阳光可直接识知。
阳光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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