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2018年《中国医学伦理学》临终关怀刊文情况分析

临终 刊文凌梦，龙艺*（遵义医科大学/贵州省高校人文医学研究中心，贵州 遵义563000,850293/0@qq. com）〔摘要〕以《中国医学伦理学》创刊至今（2018年11月）刊登的临终关怀为主题词的论文为研究对象，通

过对发文数量、作者及其所属单位、项目基金、学科分布、关键词等分析研究，探讨近30年来临终关怀研究与

其具体实践以及国家政策的关系，以期对我国临终关怀事业的发展提供参考。〔关键词〕临终关怀；安乐死；生命伦理；死亡教育〔中图分类号〕R4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901 -8565（2219）08 -629 -05DOI：6' 12026/j. issn. 1901 -8565.2019.08. 6Analysis of Articles on Hospice Care Published in Chinese Medical Ethics from 1998 to 2018LING Meng, LONG Yi

(Zunyi Medical University/Guizhou University Humanities Medical Research Center,Zunyi 563200 , China, E - mail:.厶/鸟仝彳/.® qq. com')Abstrrcl ：Taning the hospice core articles puPUsPI in Chineso Medicoi Ethics since its inception ( November

2018) as the research opject, this panet analyzed the articles' numbet, anthort and theit WIUpI units, project

fends, su/jecl distriPution and key worts, and explored the relationsPip between hospice core research and its con­crete practice and nationai policy in the past 32 years p In orcler to proviPe reference and guiPance foe the develop-ment of hospice core in China.Keywoolt: Hospice Care: Euthanasia; Bioethics;Dedth Education195年，天津医科大学临终关怀研究中心成 文 ， 期对 国临终 的 1文献统计分析。立，中国正式开展临终 服务。“临终”是指一种特殊照护，是由医生、护士、心理学工作者、社 通过检索中国知网数据库获得数据，检索时间

会工作者和志愿者等多方人员共同组成，为临终患 者及家属

在

命质量、减轻临终者痛苦、使之安详辞世的特殊服务过程［6］。临终 之

为1958年1月1日—2018年6月1日，检索主题 “临终 ”，文献来源“中国医学伦理学”，检索到

文献共62篇,通过中国知网 化 对全所一种特殊服务，是因 不以治疗 的，部检索结

61 发文数量。而是在疾病终末期，通过教育、关怀，帮助患者认识

死亡、正视死亡、并正确面对死亡，是对患者生命自 主权、对生命质量和生命尊严的呼唤，它更多涉及

的是生命伦理和医学伦理的问题。《中国医学伦理

学》作为在伦理学领域具有一定权威学 的杂，笔者通过 化 ，从发文 、文章作者和所属机构

方面2

、基金、学 、关键词分相1991 年，“临终 ” 第一 在《中国医学伦理

图1发文量总体趋势30年所刊载的临终

通信作者，E - mail:lopgyZ3@ 63. com

— 1029 —网址与投稿:http: 〃yxllx. xjta. edu. ca学》杂志上出现;1022年，出现发文量第一个高峰,

共计11篇，此后发文量减少，虽偶有上升趋势，最多

时也只有8篇;直至2010年，出现发文量第二个高 峰值10篇之后再次出现下降趋势;2013年发文量 出现第三个高峰值1篇（详见图2。1.2作者所属机构分布临终关怀发文作者其所属机构,位居前列的为

首都医科大学、第四军医大学、哈尔滨医科大学、天

津医学院、西安医科大学等，地域集中分布在天津、

北京、上海、西安、哈尔滨等地区，以医学类院校和

医疗机构为主（详见表1）。表1机构分布排序作者所属机构文献数（篇）1首都医科大学52第四军医大学50哈尔滨医科大学54天津医学院45西安医科大学45西安交通大学第一附属医院07河北省职工医学院05安医 大学第一附属医院21.3基金分布一般情况下，基金资助论文是指受国家政府部

门或基金组织提供科研经费开展科学研究的项目

或取得的阶段性成果以科研论文形式表达出来的

论文通过对论文基金资助数量的统计梳理，不

仅可以了解国家和有关部门对某一研究领域的资

金投入力度和重视程度,而且能够更深入地了解某

一领域的最新研究动态7打152篇文章中，有基金 支持的文章仅10篇，由此可见，国家、政府或基金组

织对临终关怀研究事业扶持力度不足（详见表2）。表2基金分布序基金文献数（篇）1黑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22国家社会科学基金20国家自然科学基金14辽宁省科委基金15湖南省自然科学基金15国家17湖金1—1030 —续表序金文献数（篇）5黑龙江省博士后科研启动基金12河南省软科学研究计划11国家 学 金11.2 学科分布从学科分布排名前五的情况看,临终关怀研究

主要集中在临床医学（8。篇）、医学与医学边缘学科

（66篇），医药卫生方针政策与法律、高等教育等方

面虽有涉及,但文献数量较少。1.5 关键词分布关键词对表述论文的中心内容有实质意义，是

研究重点所在。“临终关怀”作为关键词出现频次

最多（87次），研究涉及安乐死、生命伦理、医学伦理 学、死亡教育等方面，涵盖面较广。2讨论2.1 发文量波动上升1921年，在天津召开“首次全国临终关怀研讨

会”，会议指出，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日趋明显、家

庭结构和人们生命价值观的变化，临终关怀有待研

讨的问题增多，为临终关怀提供了研究方向。同

年，临终关怀第一次出现在《中国医学伦理学》上。

1022年，“首届东西方临终关怀国际研讨会”在天津

召开，美国、英国、日本、北爱尔兰及中国诸多学者

参加此次大会，就临终关怀的实践和发展进行深入

探讨，与会人员对我国的临终关怀事业表示肯定与

赞赏。时任卫生部部长陈敏章在会上指出，对临终

患者的完善照护,不仅体现对人的尊严的维护，在 一定程度上还可以减轻家庭和社会的负担，也是发 展社会生产力的一部分内容。卫生部准备将临终

关怀作为全国医疗卫生工作第三产业的重点之一

列入事业发展规划，并与有关部门商订有关法规政

策，促进这一事业的健康发展，并且对在临终关怀 领域取得成绩的国内外专家、学者表示感谢。1991

~ 1022年间,临终关怀文献发表呈直线上升趋势,

1022年,也是近30年来本期刊临终关怀发文量最

多的一年。在经历了 92年代的发展之后，我国临终关怀在 21世纪前10年进入瓶颈期，临终关怀相关文献数

量有所减少。21世纪第二个10年后，随着我国逐

步进入老龄化社会，临终关怀的作用日益凸显，引中国医学伦理学Chinese Medical Ethics2019年05月Aug. 2010第32卷第05期Vol. 32 No. 25起政府和人民的广泛关注,各卫生主管部门高度重

视,临终关怀迎来新的发展契机，临终关怀刊文量

不够,也是导致临终关怀研究受阻的原因之一。2.2 学科单一，临终关怀服务队伍人员不足，缺乏

也随之呈现出上升趋势。但由于国家和政府扶持

规范培训与管理力度不够、临终关怀机构资金缺乏、临终关怀从业

人员数量不足、服务模式单一以及社会支持度较低

等问题，临终关怀发展前景不容乐观，相关研究也 有所滞后。2015年1月，临终关怀被纳入医保报销

范围，无疑为我国临终关怀的研究和发展注入新的 活力,2015年1~ 10月，其发文量为11篇。2.2机构分布不平衡,呈现集中趋势西安作为我国的文化古都,文化底蕴雄厚，又

是《中国医学伦理学》所在地，为临终关怀发展营造

了良好的人文环境。总体来看，发文作者所在机构

分布与临终关怀机构分布相吻合，主要集中在北

京、天津、上海等经济发达地区。北京作为经济发

达地区，对外交流密切，人民群众更容易接受临终 关怀，社会支持度高。天津作为我国内地首个开展

临终关怀服务的城市，临终关怀由来已久;上海近

几年采取的社区安宁疗护模式，成效显著，为临终 关怀开事业发展开辟了新路径。基于此，国家相关

部门可采取临终关怀区域合作措施，让北京、上海、

天津等临终关怀开展较早、运作较成熟的城市，与

此项工作开展不主动、不成熟的地区形成合作帮带

关系，在学习的同时,积极探索不同地区不同经济

展对 的临终

模式， 临终在我国广泛覆盖⑷。2.3国家扶持力度不够基金资助论文少,反映出国家和有关部门对临 终关怀事业的投入少、重视程度不高的问题。在国

外，大多数国家和政府都竭力保障临终关怀的正常

开展。例如，英国实行全民公费医疗，临终关怀患

者就诊、住院等费用基本由国家承担;澳大利亚依 靠政府的经费支持，通过组建社区团队，为有临终 关怀需求的人提供服务。我国港澳台地区临终关

怀也已形成完整的体系，澳门镜湖医院康宁中心由

社工局、卫生局、镜湖医院合办，几乎全部由政府全 额拨款。反观我国内地，据苏永刚7］调查，1988至

2005年城市开展临终关怀服务时间达到10年以上

的20家临终关怀机构，由于资金问题，约有1/3已

经关闭或者转型。资金缺乏是我国临终关怀机构普 遍存在的现象，国家对临终关怀的不重视，扶持力度

临终关怀是一项特殊的服务，目的是为了帮助

患者树立正确的死亡观，使临终者有尊严地、坦然

地接受死亡的来临，这个过程涉及患者生理、心理 等各个方面的照护,需要医护人员、营养师、心理学

家、社会工作者等多个领域人员的共同合作。研究

发现超过8。％的人群在未来愿意接受临终关怀服

务,在选择临终关怀机构类型时，患者、家属及社会 人员更倾向于选择综合医院7打目前我国临终关

怀服务的开展，大多也都是在综合医院或者专科医

院的病房中，主要工作由医生和护士承担，这也导

致临床医学在临终关怀研究中占据主体地位、发文

作者及其所属机构以医学类院校、医疗机构为主的

现象发生。王丽萍等7］研究显示，大部分医务人员

缺乏正确的临终关怀态度,广大护理人员中缺乏死

亡教育课程的相关培训,缺乏专业培训使得我国临

终关怀服务大多照搬临床护理模式，既不能充分满

足临终患者的需求，也达不到临终关怀的真正目的

和效果。教育的缺失，不仅造成医护人员不重视、 不提倡临终关怀，也导致民众对临终关怀的不理

解、不接受，从而忽略了临终患者的对生命质量和 生命尊严的诉求,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导致过度医疗

的发生。2.5 关键词体现研究核心内容人们对临终关怀最大的误解，在于将临终关怀

和安乐死混为一谈。从理念上来说，两者有相似的

地方，例如尊重患者自主选择的权利、尊重生命、减

轻临终者痛苦等，但二者存在本质上的差别：安乐

死是患者积极求死的过程，它加速死亡的来临；而

临终 不 患者死 来临的 ，

过临终关怀服务，促进临终者生理和心理上的舒适,

帮助他们有尊严地、坦然地接受死亡的到来，它属

于缓和医疗的一部分，可以节约医疗资源，有利于

资源的优化配置，从而有效避免过度医疗的发生。

安乐死是临终关怀的应有之意，两者不可能分离，或 者说安乐死是临终关怀的重要手段。可以说,安乐死

是一种特殊意义上的“临终关怀”,而临终关怀的内

涵与外延都比安乐死要丰富得多、广阔得多7］。当今社会，在物质极大丰富、满足的情况下，个—1031 —网址与投稿:http: 〃yxPx. xjtu. edu. co人意识逐渐觉醒，人们更多的开始转向内心精神和 心灵的追求，生命质量、生命尊严被一再提起,临终

关怀是顺应时代发展的一项重大举措。但是，我国

临终关怀目前仍未被普及和接受，社会支持度不 高,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死亡教育的缺失。 人民群众对科学、系统的关于死亡的知识知之甚

少，受我国传统文化的影响，人们忌讳谈“死”，甚至 认为“死”这个字都是不吉利的，不仅自己不谈，也

不允许身边的人提及。转变大众的观念，可以借鉴 英国的教育模式一“辞世教育”，让人们从小就开 始接触临终者，帮助其主动正视死亡，并认识到临

终关怀赋予患者的尊严和意义。除此之外，高校应 开设有关死亡教育的课程，并将其设为必修课之

一,以此帮助学生树立正确的生死观⑷。生命伦理学的基本原则：不伤害、有利、尊重、 公正,这正是临终关怀的题中之意。我们尊重生 命、尊重患者的选择,在进行临终关怀时,要求医护

人员对待所有的临终患者一视同仁，所采取的一切 手段和措施，都以不增加患者的痛苦、促进患者舒

适为目的。因此要重视学校和社会有关生命伦理

学和医学伦理学教育，加强伦理建构，为临终关怀 奠定坚实的伦理基础。国外一些国家，如英国、美国、日本等临终关怀

事业已取得巨大成就，具备较成熟的临终关怀服务 体系。我国在开展临终关怀服务之时，可以借鉴国 外的成功经验，但切忌照抄照搬，必须结合我国实

际国情，探索具有中国特色的临终关怀服务模式。 在国家的大政方针政策下，各地也要结合实情，开 展“本土化”的临终关怀服务。3 结果3.1 理论研究紧跟时代步伐我国临终关怀的服务对象最早主要为癌症晚

期患者,随着社会老龄化加剧，临终关怀顺势而行, 开始更多关注老年人的护理，临终关怀服务场所也

逐渐由医院扩展到社区和家庭。然而，在发展过程

中，由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冲击、医护人员缺乏系统 化的教育与培训、资金支持不足等原因，国内临终 关怀与国外相比稍显滞后。纵观《中国医学伦理学》近30年临终关怀刊文

情况,与我国临终关怀实际发展情况紧密联系。首

先，以在临终关怀发展初期，厘清临终关怀相关概

—1932 —念，普及临终关怀知识，为临终关怀的实践与发展

打好理论根基等为侧重点。之后，注重理论研究与 实 相结 ， 探索 国 人 老 化

景下的临终关怀服务模式，对临终关怀发展遇到的 困难，例如传统孝道观念的阻碍、从业人员培训及 管理的不规范、国家和政府对临终关怀的支持不够

等方面进行深入探讨，从理论建构到实践探索，双 管齐下，竭力解除临终关怀所面临的困境，为临终

关怀的发展提供借鉴与引导，对临终关怀的推广意 义重大。3.2 研究涉及面广临终关怀是近代医学领域中新兴的一门边缘 性交叉学科，它自身的学科性质决定了学者对临终

关怀进行的探讨和研究除了涉及医学，还应涉及伦

理学、教育、时事政治等多方面的内容。临终关怀 的发展需要社会各界人士的共同参与，依托于医

院、学校、社区和家庭，有赖于国家政策保障。《中

国医学伦理学》杂志不仅就临终关怀相关概念作了

详细解释与区分，对临终关怀相关学科也有所涉 猎,理论研究密切结合临床医学、医学教育及国家 政策等实际发展情况，视角新颖，研究透彻,极大丰 富了临终关怀的内涵。3.3 研究实用性强国的临终 缺乏 持， 认不 ， 根本， 在于人 缺乏对临终 的确认识，而《中国医学伦理学》临终关怀研究涉及 了临床医学、生命伦理、死亡教育、医药卫生方针

政策与法律法规等方面，辐射面广。本文在分析

现状的同时提出相关意见和建议，为提咼临终关 怀社会支持度、促进临终关怀发展提供了科学指 导，尤其是对临终关怀与安乐死关系的梳理，可 以帮助人们正视临终关怀，避免步入临终关怀认

识的误区，有助于临终关怀的宣传与普及。不 过，目前研究的学科主要集中在临床医学，反映 了我国临终关怀过多依赖于临床医学的现状，而

临终关怀要取得长足的发展，需要多学科的共同

协作，需要社会各界人士的共同参与，因此，我们 要开阔眼界，博采众长，注意挖掘其他学科和领

域的研究成果，为我国临终关怀今后的实践和研 究提供参考。（下转第641页）中国医学伦理学Chinese Medical Ethics2019年08月Aug. 2210第32卷第08期Voi. 32 No. 28为其提供服务，促进个案管理与社会工作三大方法 共同发展。第三，加强医务社会工作者人才队伍建设。我 国的医务社会工作人才短缺，并且大多数人员非专

7] 许莉娅.个案工作[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

社,2013.7]孙盼盼，邓梅娟，姜詰.癌症患者灵性需求及其

相关因素的研究进展7]医学与哲学,2019,40

业受训的医务社会工作者,这严重地阻碍了我国医

(2A) ：43 -48.7] 唐咏.临终关怀与社会治理创新7]社会工作

务社会工作的进一步发展。加强医务社会工作者

人才队伍建设要在高校大力开展医务社会工作教

与管理,2018,18(4) ：46 -53,74.7]唐咏,魏惠兰.个案管理模式兴起及其在医务社

育工作，鼓励医院设立医务社会工作者相关岗位,

注重完善人才激励保障制度72。第四，创造人文关怀的良好社会氛围。当前我

会工作中的启示——以癌末病患照顾者为例 7].社会工作(学术版)，2011(6) ：46 -50.7]谢和成.临终关怀的伦理困境及对策探讨7]

国医学模式向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逐渐转变,

在关注疾病的同时更加注重“人”本身的感受与社

中国医学伦理学,2216,29(2) ：274 -279.7]柏昕，刘霞.生前预嘱及其在我国的实行建议会环境的影响。新时代的背景下要求我们要在全

社会形成浓厚的人文氛围，加强人文教育。〔参考文献〕7 ] Freddie Bray, BSc, MSc, et al. Globai Cancor Statie-

7].医学与法学,2019,11(1) 4 -H70]张红，高新原，钟美艳.咸阳市某医院女性乳腺

癌患者个案管理研究7].医学与社会,2018,31 (3) ：44 -49.71吕秋丽，陈虹霖.医务社会工作实务中的伦理困

tice 2218 : GLOBOCAN Estimatre of Incidence anC

Moaality Worldwide foe 36 Cancera in 185 Coon­tUne [J]. CA CANCER J CLIN, 2213, 65 (6)：1 -3/境及对策研究----以癌症患者为例7].社会工作与管理,2018,18(3) ：36 -42.79]齐建,周文姣大健康中国”背景下医务社会工

7] 梁丽君，张改改.中国大陆临终关怀现状研究

7].实用老年医学，2018,32(1):20 -22.[3]作的现状及对策[J].卫生软科学,2218,32 (12) ：22 -26.王凯，王新红，王松梅.我国临终关怀的现状与 发展前景7].中国医药导报,2217,14(24) ：181 -184.〔收稿日期2019 -04 -24〕〔修回日期2219 -06 -11]〔编 辑张茜〕(上接第1032页)〔参考文献〕7]李义庭，李伟，刘芳，等.临终关怀学[M].北京：

7]苏永刚.中英临终关怀比较研究[D].济南：山东

大学，2013．7]赵美霞，李义庭.三市区临终关怀需求调查及临

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2215.72] 董建军.中国知网收录的基金论文资助现状和

被引情况分析[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3 (2) ：304 -319.终关怀医疗服务模式的探讨与思考7].中国医 学伦理学,2218,31(6) ：412 -410.7]王丽萍，李亚洁.临终关怀态度的研究进展7].

中国实用护理杂志，2014,30(34) :46 -69.7]杨雅清，古津贤.制约临终关怀发展的原因及对

7] 郑星.1984 - 2014年我国历史地理学研究现

状——基于《中国历史地理论丛》的文献计量分析

策研究——以天津市为例[J].中国医学伦理 学,2213,31(10) ：1300 -1304.7].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214,32(2)：151 -166.7] 罗美娟，江盼.1994 ~2011年我国临终关怀文献

计量分析[J].中国医学伦理学，2012,25(4)：

〔收稿日期2019 -03 -22〕〔修回日期 2019 -06 -28〕〔编 辑张茜〕542 -544.—104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