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家与外界的一个港口,已曾寄托我们对外界的渴望,不论是浩瀚无垠的宇宙,还是自家供予玩耍的花园,如今,再度望向窗外,那个世界,变了吗?
远方第一眼映入的,是那株老樟树。多少年了,它仍顶着那浓密的叶,嫩芽上刻入的痕迹,揭示了它所经受的风霜,树皮是如砂纸般粗糙,却莫名亲切。夏季,我新芽曾从它舒开的臂上摘下一片嫩绿的叶;冬天,我曾从它粗壮有力膀上折下一段沧桑的枝。人们都说它好,同时也说它幸运。它当初的同伴,同样带给人们阴凉却倒在了轰鸣的电锯下,它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孤独的一个。这棵老樟树,可能只是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般想多留一会儿,看看熟悉的一切,付诸行动自己
的命运罢。我也再未去折过它,只听得绿中磨出的沙沙声,伴我入眠。 移开视线,小区内供人娱乐的球坪又引起我的注意。水泥地面不比得柔软柔软的橡胶,坚硬得或使人脚生疼;球架上生了锈,在夕阳下,如名家笔下的几幅油彩,显出自己的韵律。一旁的椅凳略显残破,由几块大理石板铺成,光泽鲜亮,小时,是我与玩伴嬉戏之地。如今,秋日里那老樟树褪下的泛着暖的落叶,一针一线似的织成了一幅斑斓的地毯,我虽未走进,却令我生出“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悲伤。呜呼,景不曾变,人已走。 关上窗,窗外的世界变了,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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