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学时代读后感600字一 我是带着梦想从山村考到县立完全中学的,可谁知到了学校一切都变了,“文革大革命”开始了。
我们一年级的新生班级没有了班主任老师,学校的校长、老教师多数都被打倒,只是本校高中班的在校学生给我们做辅导员,整天带着我们开批斗会。我们对城里发生了什么全然不知,只是随着辅导员天天高喊“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打倒臭老九”、“实行无产阶级革命大串联”、“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之类的口号。再以后就不上课了,几乎天天手捧红宝书,上政治课,开大会。
在县完中的几个月时间里,我们连一天文化课也没上,唯一业余娱乐活动就是跑到县电影院看电影,什么《万水千山》,《地道战》、《地雷战》,几乎都是革命战争题材的电影。每天三顿饭,每天有一顿饭总是一个3两的苞米面大窝头,一碗飘着几滴油花的西葫芦汤。
几个月过后,辅导员通知我们这批新入学的学生返回本公社去,他们叫“回乡闹革命”。返乡那天,父亲没有来接我,是学校用大卡车、挂着标语集中把我们分别送到各公社。就这样,我便永远地结束了在县城中学读书的生涯,又回到我再熟悉不过的小山村。
到了寒假过后又开学时,我们接到生产队的通知,就近
到5里外的一所中学接着上学。说是中学,其实就是村一所小学加一个中学班,称七年级,这种学校叫“小学戴帽”。这所学校的驻地是土改时没收大地主的庄园,改建的,中间教师办公室和两边的中学班教室没有拆掉,仍保留着过去狼牙式建筑的原貌。我们七年级班在教室的东边,在这里总算能比较正规的上课了,只是教材突出与工农相结合的主题。比如几何课,分成度量、划线等。
后来,实行了十年一贯制,也就是小学5年,中学5年,把应上六年级的学生和我们七年级的,还有原来返乡的初中二年级学生,编到一起,统一到公社中学集中就学。那时,我们是按照红卫兵的建制编班,公社中学为红卫兵团,各班按红卫兵排编班。我们学校总共11个班,编成11个排。中学低年级班是1到7排,我们高年级班是8到11排,我被分到11排。就这样,我们才真正开始了中学时代的正规学习,时间是六十年代末到七十代初。
在这所中学,没有了“文革”时期的集会游行、喊口号了,课程基本是按部就班。我的第一任班主任老师是上海人,他是大学毕业,细高个,教语文课,普通话讲得还算很好,但也带一点上海方言语调,很敬业。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回上海老家去了,打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后来听说,他已经很早就病逝了。
我的第二任班主任是一名化学老师,他除了教化学课,
还兼农业课。他高高的个子,经常带着一脸胡须,他非常乐观,每每见到他总是张着大嘴笑个不停。他很朴实,经常穿着黑色粗布衣服。后来他调到县城第二高级中学,也就是我以前考到那里的县完全中学,仍然教化学,前几年因患重病也去世了。
我的最后一位班主任老师是县一高中返乡的学生,“文革”时期,停止了高考制度,高中一、二、三年级统称老三届,家在农村的统一回乡,在城市的统一下乡插队。这个班主任老师很年轻,才大我们两三岁,教语文课,字写得很漂亮,无论是板书,还是批作文,我都很喜欢模仿他的字体。 那时,除了上文化课外,我们还经常参加农业生产劳动,主要是农忙时节,帮助生产队搞秋收,扒玉米、拔花生、摘秋梨、割高粱,集中在村里食宿。另外,还要搞一些勤工俭学,拾粪、割羊草等。
那时上学很辛苦,我家距离公社中学15里地,没有自行车,每天和同村的几个同学一起步行上学、放学一起徒步回家。由于路远,我们村里没有一名女同学到公社中学上学,有几个男同学也没有坚持到最后就辍学了。剩下我们几个男同学基本都是求学上进、且有一定毅力的。我们每天太阳没出来就在家里出来,晚上太阳落山才回到家。
那时,我的家因为建房欠下的债一直没有还完,生活还是很拮据,但我从不因为穿戴和吃喝怪罪父母。每天能穿上
没有补丁的衣服、中午能吃上高粱米干饭和盐豆就心满意足了。
那时候,我很喜欢读书,家里没钱买书,我就在同学那里借许多小说、故事书。起初爱看反映战争年代的小说,《烈火金刚》、《敌后武工队》、《平原枪声》、《铁道游击队》、《林海雪原》等。但像《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大八义》、《小八义》之类的繁体、且近乎文言文的书只是大致的读,故事情节了解的只是一知半解。后来,偶尔看到了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写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更爱不释手,我为书中的主人公保尔·柯察金的感人故事所打动,特别他的是那句名言: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当他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
我很喜欢保尔·柯察金这段名言,在我的灵魂深处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对后来我的人生道路奠定了一定的思想基础。 开卷有益,那时我每次写作文,老师都给5分,还经常把我的作文拿到别的班级做范文去读,这大概就是看书多的缘故吧。
三年以后,我们读完了中学高年级的全部课程,因为那时已经取消了高考制度,不能考大学了,我们填了一份毕业
登记表便离开了这所中学,就这样,度过了我的中学时代。 我的中学时代读后感600字二 我幼无大志,自谓不过是一只燕雀,不敢怀“鸿鹄之志。小学毕业时是1923年,我12岁。当时山东省立第一中学赫赫有名,为众人艳羡追逐的地方,我连报名的勇气都没有,只敢报考正谊中学,这所学校绰号不佳:“破正谊,与“烂育英相映成双。 可这个“破学校入学考试居然敢考英文。我“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居然把英文考卷答得颇好。因此,我被录取为不是一年级新生,而是一年级半,只需念两年半初中即可毕业。 破正谊确实有点“破,首先是教员水平不高。有一个教生物的教员把“玫瑰读为jiu kuai,可见一斑。但也并非全破。校长鞠思敏先生是山东教育界的老前辈,人品道德,有口皆碑;民族气节,远近传扬。他生活极为俭朴,布衣粗食,不改其乐。他立下了一条规定:每周一早晨上课前,召集全校学生,集合在操场上,听他讲话。他讲的都是为人处世、爱国爱乡的大道理,从不间断,在潜移默化中对学生会有良好的影响。
教员也不全是jiu kuai先生,其中也间有饱学之士。有一个姓杜的国文教员,年纪相当老了。由于肚子特大,同学们送他一个绰号“杜大肚子,名字反隐而不彰了。他很有学问,对古文甚至显学都有很深的造诣。我曾胆大妄为,写过一篇类似骈体文的作文。他用端正的蝇头小楷,把作文改
了一遍,给的批语是:“欲作花样文章,非多记古典不可。可怜我当时只有十三四岁,读书不多,腹笥瘠薄,哪里记得多少古典!
另外有—位英文教员,名叫郑又桥,是江浙一带的人,英文水平极高。他改学生的英文作文,往往不是根据学生的文章修改,而是自己另写一篇。这情况只出现在英文水平高的学生的作文簿中。他的用意大概是想给他们以简练揣摩的机会,以提高他们的水平,用心亦良苦矣。他平时常看的英文读本都难度不低,大半是《天方夜谭》、《莎氏乐府本事》、《泰西五十轶事》、《纳氏文法》等等。
我从小学到初中,不是一个勤奋用功的学生,考试从来没有得过甲等第一名,大概都是在甲等第三四名或乙等第一二名之间。我也根本没有独占鳌头的欲望。到了正谊以后,此地的环境更给我提供了最佳游乐的场所。校址在大明湖南岸,校内清溪流贯,绿树成荫;校后就是“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湖;岸边荷塘星罗棋布,芦苇青翠茂密;水中多鱼虾、青蛙,正是我戏乐的天堂。我家住南城,中午不回家吃饭,家里穷,每天只给铜元数枚,做午餐费。我以一个铜板买锅饼一块,一个铜板买一碗炸丸子或豆腐脑,站在担旁,仓促食之,然后奔到校后湖滨去钓虾,钓青蛙。虾是齐白石笔下的那一种,有两个长夹,但虾是水族的蠢材,我只需用苇秆挑逗,虾就张开一只夹,把苇秆夹住,任我将
它提出水面,决不放松。钓青蛙也极容易,只需把做衣服用的针敲弯,抓一只苍蝇,穿在上面,向着蹲坐在荷叶上的青蛙,来回抖动,青蛙食性一起,跳起来猛吞针上的苍蝇,立即被我生擒活捉。我沉湎于这种游戏,其乐融融。至于考个甲等乙等,则于我如浮云了。
我的中学时代读后感600字三 我是带着梦想从大山里的小学校考入县立完全中学的,可谁知,到了学校一切都变了,“文革大革命”开始了。
完中一年级新生的班级没有了班主任老师,因为,学校的校长、老教师多数都被打倒、靠边站了,只是本校高中班的在校学生给我们做辅导员,整天带着我们开批斗会。学校大食堂成了斗争会场,每到饭前,戴着红袖标的红卫兵都要把靠边站的校长、书记等人弄到台子上批斗一通。 那时,大概是年龄小的缘故吧,我们对城里发生了什么全然不知,只是跟随辅导员天天高喊“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打倒臭老九”、“实行无产阶级革命大串联”、“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之类的口号。再以后,就不上课了,几乎天天手捧红宝书,上政治课,开大会,写“大字报”,搞“大批判”。有一位老教师,他是学校知名的生物教师,批斗组里的人也真是天才,批斗也要对口,因为这名老师是教生物的,所以就把他弄到学校的菜地里除草,说是他上课讲的是毒草,这回要让他到菜地里去除资本主义毒草。我们
大家怎么也弄不明白,这菜地里的草还分社会主义的和资本主义的?
在县立完中的几个月时间里,我们连一天文化课也没上,唯一业余娱乐活动就是跑到街里电影院看电影,什么《万水千山》、《地道战》、《地雷战》,几乎都是革命战争题材的电影。我们还赶上了到站前广场参加公审大会,跑到东大桥去看执行死刑犯现场。
不过,每天三顿饭还算及时,就是饭菜太单调,几乎顿顿是玉米面窝窝头,窟窿眼弄的大大的,这样,外表看着个头挺大,但实际分量还不足2两。副食更是简单,每顿几乎都是一碗飘着几滴油花的西葫芦汤或大白菜汤和萝卜片汤。 即使是吃不好,我们也没有怨言,毕竟能在城里中学读上书,同学们都是带着梦想来的。然而,好景不长,几个月过后,辅导员通知我们这批新入学的学生返回本公社去,他们叫“回乡闹革命”。
返乡那天,父亲没有来接我,是学校用大卡车、挂着标语集中把我们分别送到各公社。就这样,我们这一代人便永远地结束了在县城中学读书的生涯,又回到了我再熟悉不过的大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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