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集群治理_一个基于浙江省企业社会

来源：个人技术集锦

第26卷第6期经　　济　　地　　理Vol.26,No.6

2006年11月ECONOMICGEOGRAPHYNov.,2006

文章编号:1000-8462(2006)06-0997-04

产业集群治理:一个基于浙江省企业社会责任实证的视角

朱华友

1,2

,丁四保

(1.浙江师范大学旅游与资源管理学院,中国浙江金华　321004;2.浙江师范大学农村研究中心,中国浙江金华　321004;

3.东北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中国吉林长春　130024)

摘　要:治理是一个比较宽泛的概念,适用于国际、国家、社区的不同领域的管理,治理的形式一般有企业治理、区域治理等。产业集群治理的提出与多重背景有关:全球化的迅猛发展、产业集群系统的复杂性和产业集群组织失灵的存在。产业集群治理包括外部治理和内部治理。外部治理主要是通过全球价值链治理来进行,而内部治理主要是网络治理。在治理结构中,企业社会责任是一个重要的约束条件。文章分析了企业社会责任与集群治理结构的关系,并以浙江产业集群为例进行了实证研究,认为从企业社会责任的视角探求产业集群治理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关键词:产业集群;治理结构;企业社会责任中图分类号:F270

文献标识码:A

1　从“治理”到“集群治理”

行为方式,产业集群治理的思想便应用而生了。应该说,产业

集群治理思想的提出与多重背景有关。

1.1　“治理”概念的提出1.2.1　经济全球化的迅猛发展。1980年代以来,经济全球化

(governance)一词与何谓治理?英语中“治理”“统治”浪潮有愈演愈烈之势,以至于“全球化”这个词的全球化程度

(government)泛指与国家公共事务相关的管理活动和政治活也越来越大。从产业集群的角度来理解,经济全球化则是指动。过去人们一般多用government,而近来西方则广泛使用集群内企业在更广和更深层面上的合作,以使企业的市场、直governance。冷战后联合国有关机构文件中频频使用“治理”接投资、供应商连接和战略联盟日益全球化。因此,全球化也一词。1989年世界银行在描述当时非洲形势时,就有了“治是指集群内企业有目的功能一体化在地理空间上的分散活理危机”的提法,1992年世行年度报告则以“治理与发展”为动。也就是说,在经济全球化的进程中,人才、资金、知识技术题。1996年联合国开发署发表了题为“人类可持续发展治等生产要素在全球范围内频繁流动的同时,更倾向于从一个理、管理的发展和治理的分工”的年度报告,1997年联合国教空间转到另一个空间内的集聚和重组[2]。产业集群作为地方科文组织提出名为“治理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报告,联合国化的组织,显然要接受全球化的挑战。有关机构还成立了一个“全球治理委员会(CGG)”,其对“治1.2.2　产业集群系统的复杂性。产业集群和地方之间的相理”的定义具有很大的代表性和权威性。该委员会于1995年互作用,使产业集群形成了一个系统。而面对类型丰富的系发表了一份题为《我们的全球伙伴关系》的研究报告,对治理统概念,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是集群的系统概念或模型不同做出了如下界定:治理是各种公共的或私人的个人和机构管理其共同事务的诸多方式的总和。它是使相互冲突的或不同的利益得以调和并且采取联合行动的持续的过程。这既包括有权迫使人们服从的正式制度和规则,也包括各种人们同意或以为符合其利益的非正式的制度安排。它有四个特征:治理不是一整套规则,也不是一种活动,而是一个过程;治理过程的基础不是控制,而是协调;治理既涉及公共部门,也包括私人部门;治理不是一种正式的制度,而是持续的互动[1]。1.2　集群治理的背景

产业集群作为一种新的产业组织形式出现于1970年代,它的出现和发展掀起了生产组织革命的高潮。世界上对产业集群理论和实践的研究也是方兴未艾,然而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是,面对不断变化的国际国内形势,产业集群也面临着一系列的社会和经济问题,需要寻求解决问题的有效的理念和

收稿日期:2005-12-12;修回日期:2006-05-20

于空间或区域尺度的一体化。一些概念,如产业网络[3]、商品链[4]、产业集群[5],强调系统的功能性。这就意味着系统是由商业交易、合作和竞争等联系来定义的;另一方面,从区域的角度来定义系统,如产业集聚[6]、产业区[7]、国家创新系统[8]和学习区域[9]则更多地是阐释系统的空间方面。第二是集群系统研究不同于生产组织的复杂性和学习创新过程研究。因为产业集群中的“企业—地域”关系决定了其内部运行和开放过程中的各种经济社会矛盾。作为开放性的“企业—地域”系统,产业集群不断地与外界产生循环流,在此过程中必然存在“流”的阻滞。这种阻滞可以来自全球网络,也可以来自地方本身。因此,集群治理思想的产生便是必然的了。1.2.3　产业集群组织的失灵。传统的产业组织形式有市场形式和等级形式。产业集群是以克服传统组织模式的网络形式出现的。集群概念强调集群内各主体之间的经济关系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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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组织间不仅具有双边关系,而且与第三方有同样的

关系,使得群体间通过第三方进行间接地连接,并形成以系统为特征的关联结构。因此,结构嵌入是众多参与者互动的函

习关系[10],强调网络组织的内部联系和创新过程。然而,有些地区的产业集群在发展过程中越来越失去创新性,有可能被锁定在不可持续的活动中。并且由于地理的邻近性,更加强化了网络的失灵性,表现为网络的刚性和网络的同构性。

数。结构嵌入使网络内的信息既可以水平的或垂直的流动,又可以斜向的传播[15]。

2　产业集群治理结构

构成网络组织形态的一个重要基点是非正式组织能充分发挥效力。这不仅包括企业里的非正式组织,而且包括以社2.1　外部治理:全球价值链治理

(valuechain)的概念是由波特提出来的。价值区为基础、个体与群体的关系或纽带而形成的非正式组织。“价值链”

网络治理是组织间经济活动的协调和风险防范,协调的基础链中的活动都有利于企业强化客户价值(构成购买者价格的

是法律和社会契约(社会资本)相互作用。网络治理的目标是一部分)。它们大致分为基本活动(含生产、营销、运输和售后

服务等),以及支持活动又叫辅助活动(包括物料供应、技术、实现资源整合的最优化。它的出现一方面可以避免科层治理结构在现阶段实施可能引发的高额交易成本,另一方面又可人力资源或支持其它生产管理活动的基础功能)。在价值链

以协调公司内部各方面、公司与公司之间的关系,满足企业扩的概念中,波特强调企业内部每一个部分的活动都是为了给张的需求。其理论架构如图1[14]。顾客创造价值,由此而形成一个相对完整的使价值不断增加的企业内部活动链条[5]。全球价值链是指为实现商品或服务价值而连接生产、销售、回收处理等过程的全球性跨企业网络组织,涉及从原料采集和运输、半成品和成品的生产和分销,直至最终消费和回收处理的整个过程。它包括所有参与者和生产销售等活动的组织及其价值、利润分配。全球价值链治理就是国际分散的经济活动协调和功能整合[11]。其基本思路就是一个价值链条中众多的价值环节,并不是每一个环节都创造等量价值。实际上不但只有某些特定的价值环节才能创造更高的附加值,而且某些辅助或支撑环节并不创造价值。这些高附加值的价值环节一般就是全球价值链上的战略环节,谁抓住了这些战略环节,谁就抓住了整个价值链,谁也就控制了该行业,即由

[12]

图1　网络治理的理论架构

Fig.1　Thetheorystructureofnetworkgovernance

3　浙江实证:一个基于企业社会责任的视角

产业集群治理结构决定了治理过程的复杂性。这种复杂

谁来治理这条价值链。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全球价值链治性不仅体现在参与主体的多元性和治理内容的系统性上,也理结构是跨国公司凭借其影响力对分散在世界范围的价值体现在治理路径的多样性上。选择企业社会责任的视角来研链内的经济活动进行协调的结果。究集群治理主要是基于:①企业社会责任问题已经成为国际

价值链治理实际上是通过协调和控制企业的经济活动标准化组织关注的问题,并影响到全球价值链基本参数的制

[13]

来实现价值链的目标参数。价值链基本参数包括:生产什定;②在产业集群网络组织形态中,企业社会责任治理需要社么、如何生产、何时生产、生产多少、产品价格和产品品质。参会关系网络中各种正式组织和非正式组织效力的共同发挥,数来源主要是价值链中主导企业和价值链的外部组织。在买需要政府、企业及其中间组织的多方协调与合作;③企业社会方价值链中买方规定价值链的参数,而在生产方价值链中生责任问题已经成为集群风险形成的重要因素。产方决定价值链参数。外部组织指政府机构、国际组织和非3.1　企业社会责任与价值链治理政府组织。政府机构通常规定产品的安全标准、环境标准和SA8000(SocialAccountability,企业社会责任)是国际社会质量标准。而经济活动的全球化决定参数的全球化,所以国继ISO9000(企业质量管理)和IS014000(企业环境管理)之后际标准化组织规定全球统一标准,例如:ISO9000。非政府组倡导的又一个约束、引导企业经营发展方式的重要标准。目织规定行业标准。前,SA8000还不是一个强制性国际性标准,但在发达国家部2.2　内部治理:网络治理分进口商的坚持下,对发展中国家企业的影响很大。SA8000

网络治理是以社会关系、经济结构、技术要素的整合过程认证要求企业在下列领域满足一致条件:童工、强制雇佣、健

[14]

为基础,衍生成的一种广义的治理行为,是介于科层治理康安全、集体谈判、差别待遇、惩罚措施、工作时间和报酬,其与市场治理之间一种治理形式。科层治理与市场治理被认为实质是处理企业效益和社会发展目标的矛盾,使企业在追求是两种基本的治理形式。科层治理以节约组织成本,尤其是利润最大化的同时,实现社会的公共伦理目标[16]。代理成本为要约;而市场治理则是以节约交易成本为原则。浙江的制造业多为劳动密集型产业。与全国沿海其他地在网络组织形态中,个体与群体的关系或纽带形成社会网络,区一样,以低劳动成本这种粗放发展方式进入国际价值链条,成为网络治理的基础网络组织。而社会关系网络以两种嵌入并处于利润空间最狭窄的环节上。执行SA8000标准就势必的方式影响经济的活动和结果:①关系嵌入。它是以双边交(控制劳动时间、增加企业的“社会支出”增加加班工资等),在易的质量为基础,表现为交易双方重视彼此间的需要与目标企业利润空间十分有限的条件下,SA8000有可能会成为浙江的程度,以及在信用、信任和信息共享上所展示的行为。②结产业集群进入全球价值链的障碍。2004年3月,海宁红东方构嵌入。它可以看作群体间双边共同合约相互连接的扩展,皮革服装公司便受到某跨国公司SA8000的审核。永康超人

6期　　　　　　　　朱华友,丁四保:产业集群治理:一个基于浙江省企业社会责任实证的视角999

集团也接到美国销售商的传真。并且自2003年下半年以来,永康外贸出口企业大多收到类似的“通知”,并被告知,从2004年5月1日开始,欧美国家将强制实施SA8000,过不了这

一关,将被限制产品出口欧美市场。杭州一家羽绒制品厂也接到美国销售商的电话,告知尽快去申请SA8000,否则将重权。政府治理劳资关系的目标行为存在二元结构偏差,即各新考虑采购合同。SA8000一旦实施,受影响较大的当属那些级政府内部单纯追求经济增长目标的动机、行为压低或压倒劳动密集性行业,纺织、服装、玩具、鞋和化工原料等,这些都了协调劳资关系的公共管理目标和作为。并且,随着政府行

[17]

是浙江出口重头产品。政级别的下降,这种偏差有加强的现象。法律法规和执法力

从全球价值链条看浙江的产业集群,尽管规模、技术外溢量是政府匡正雇主违法违规行为的硬手段,硬手段不硬或者等效益机制在发挥作用,但是,纵的方向上,提升集群在价值硬的范围很有限,软手段如所谓的各种谈判、合同就更不管用链条中的位置十分困难,横的方向上又均以低成本维系生存。了。这种情况的长期存在既不利于平衡劳资关系,也不利于所以,集群内个别企业一旦在低成本方面出现阻塞,即被劳资关系调整体制的建设。SA8000排斥在国际市场之外,整个集群就有溃散的可能。要2000年,一个研究机构通过对浙江省12个市、县私营部门1想维持集群在价值链条中的存在,企业社会责任治理显得尤200份问卷的处理,在分析报告中提出,浙江省企业劳资关系中存为迫切。在的各种严重问题需要重视。报告在分析问题的各种成因时,明3.2　企业社会责任与网络治理确提出了行政不作为或作为不力的问题,涉及了政府目标和行为

竞争与合作是产业集群内部重要的关系,对企业来说尤方面的缺陷。这之后经济高速增长和劳资矛盾的发展仍然并行其如此。一些集群内部恶性竞争的出现,排除了合作的可能不悖。浙江省高速增长和GDP业绩平台上社会发展不协调的缺性。对产业集群内部而言,企业在获取最大利润的同时,主动陷越来越明显。据政府部门的统计,1978—2002年期间,在浙江承担社会责任,无疑有利于良好形象的塑造,增加了企业的诚经济保持高速增长的同时,劳动争议案件也以远远高于GDP增信度,使得企业之间的合作易于进行。长的速度在发展,年均达到了30%的增长率,这5年中,各级劳动

企业社会责任的自律作用可以大大降低政府干预中由仲裁委员会立案的劳动争议案件35388起,其中非公企业26135信息不对称而产生的“道德风险”,又一定程度上减少了政府起,占总件数的73.85%。监测的成本。企业社会责任的广泛渗透作用使企业社会责任根据我们对浙江省慈溪家电产业集群和余姚塑料产业集往往与企业文化融为一体,产生潜移默化的柔性影响,从而减群发展风险的调研,研究了产业集群中存在的社会风险、法制少企业内部的管理成本。从现代竞争趋势看,承担社会责任风险和组织风险等。这些风险中均与企业社会责任存在某种有助于企业实现经济与环境“双嬴”。在现代社会,企业与社程度的联系。在调研中,一共收回有效问卷101份,从社会风会的共生关系越来越紧密,追求利润和承担社会责任之间更险方面来看,认为完全无风险的比例很小,均在10%以下,而多的不是替代关系。从长远角度看,企业可持续发展的社会认为存在中度风险的比例较高,在发生劳工抗议、抗争这项达责任与其经济利益紧密结合,是现代企业竞争力的源泉。到54.46%。而认为存在外来民工造成社会问题、劳资或经

根据国家发改委的一份研究报告[18],目前,浙江省私营贸纠纷不易排解和人身财产安全受到威胁等项上存在的高度部门劳资关系各方的主要特点是:由于各种主、客观原因,致风险均在10%以上(表1)。

表1　浙江产业集群社会风险调查Π%

Tab.1　TheinvestigationofsocialriskinZhejiangindustrialclustersΠ%完全无风险

发生劳工抗议、抗争

外来民工造成社会问题劳资或经贸纠纷不易排解人身财产安全受到威胁

7.925.948.915.94

使政府、企业工会的目标有偏差、扭曲或弱化,作为不足;雇主阶层强大且目标,行为确定,但是雇主组织的发育水平低,目标多元化,行为能力不足。这种状况延缓了当地劳资关系调整体制的建设,客观上维护了劳动市场中的买方(雇主)主导

低度风险

29.7042.5740.5949.50

中度风险

54.4629.7038.6132.67

高度风险

6.9318.8211.8911.89

极高度风险

0.992.9700

　　从法制风险方面来看,当地官员对法令法规、合同执行不58%,反映了地方政府对企业的袒护程度较深。企业对劳动一致的风险度较低,而当地政府调解、仲裁纠纷不公平的风险法不遵守的风险更是严重,调查认为存在高度风险和极高度则明显加大,高度风险和极高度风险分别达28.82%和20.风险的比例分别为31.78%和31.12%(表2)。

表2　浙江产业集群法制风险调查Π%

Tab.2　TheinvestigationoflegalsystemlriskinZhejiangindustrialclustersΠ%完全无风险

当地官员对法令法规、合同执行不一致的风险

当地政府调解、仲裁纠纷不公平的风险企业对劳动法不遵守的风险

17.921.348.58

低度风险

48.7919.5610.07

中度风险

29.8729.7018.45

高度风险

3.5928.8231.78

极高度风险

020.5831.12

　　在企业发展中,还存在员工招募与留用不易的风险、当地员工缺乏敬业精神与忠诚度的风险。调查结果显示,认为存在员工招募与留用不易的风险达到中度和高度的比例分别为37.62%和13.96%,而认为存在当地员工缺乏敬业精神与忠诚度风险的中度与高度的比例分别为33.66%和19.08%。

在网络治理中,人际关系网络的建设和维护是一项重要的内容。根据我们对当地企业维持人际关系网络成本的调查,认为存在成本过高的风险,按设计内容统计,中度风险和

1000经　　济　　地　　理　　　　　　　　　　　　　　　　　　　26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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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风险分别达47.62%和12.87%。另外,在集群中还存在

一些非政府组织如工会、行业协会地位低,作用弱,难以有效地发挥其治理功能。

因此,从组织间经济活动的协调和风险防范来看,企业社会责任问题必须予以重视。特别是对于浙江省尚未发育成熟的产业集群来说,企业社会责任的治理需要社会资本和法律的共同作用。

4　结语

需要指出的是,产业集群治理的企业社会责任视角只是理论的部分实证而远不是全部,因为产业集群治理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这是由于产业集群系统本身决定的。产业集群系统的开放性决定了其全球治理的思想,同时产业集群组织的失灵决定了其网络治理的必然。产业集群的治理是一个空间组织互动的过程,首先是全球与地方之间的互动,其次是集群内部各组成之间的互动,因为治理本身是一个强调多方协作的过程。

当然,产业集群治理也并不是时空同质的,而具有时空异质性。在现阶段影响产业集群治理的一个重要因素是企业社会责任,从当前浙江产业集群的发展便可清楚地看到这点。从产业集群的治理结构来看,无论是全球治理还是网络治理,企业社会责任均是非常重要的约束条件,因此从企业社会责任的视角探求产业集群治理无疑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15]　PODOLNYJ.Marketuncertaintyandthesocialcharacterofeconom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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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USTRIALCLUSTERSGOVERNANCE:INVIEWOFTHEENTERPRISE

SOCIETYRESPONSIBILITYOFZHEJIANGPROVINCE

ZHUHua-you

1,2

,DINGSi-bao

(1.CollegeofTourismandResourcesandManagement,ZhejiangNormalUniversity,Jinhua321004,Zhejiang,China;

2.RuralResearchCenterofZhejiangNormalUniversity,Jinhua321004,Zhejiang,China;3.CollegeofUrban

andEnvironmentalScience,NortheastNormalUniversity,Changchun130024,Jilin,China)

Abstract:Thegovernanceisaquitebroadconcept,whichissuitabledifferentdomainmanagement,suchasinternationals,nationandcommu2nity.Theregovernanceformhastheenterprisegovern,theregiongovernancegenerallyandsoon.Theproposingofindustrialgovernanceisinconnectionwithmultiplebackgrounds:thefirstistheswiftandviolentdevelopmentofglobalization,thesecondisthecomplexityofindustrialsystem,andthethirdisthemalfunctionsofindustrialorganization.Theindustrialgovernanceincludestwoaspects,namelyexteriorgovernanceandinternalgovernance.Theglobalvaluechainmainlycarriesonindustrialexteriorgovernance,andtheinternalgovernancemainlythenet2workgovernance.Inthegovernancestructure,theenterprisesocietyresponsibilityisanimportantconstraintcondition.Thearticlehasanalyzedtherelationsbetweenenterprisesocietyresponsibilityandtheindustrialgovernancestructure,andthenfurtherstudieditincaseofZhejiangin2dustry.Theauthorthinksthatthereareimportanttheoryvalueandpracticesignificanceinstudyingindustrialgovernanceinviewoftheenter2prisesocietyresponsibility.

Keywords:industrialcluster;governancestructure;enterprisesocietyresponsibility

),男,安徽枞阳人,博士,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产业经济与区域发展。作者简介:朱华友(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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