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第２４卷第４期 Ｖｏ１．２４ Ｎｏ．４ 丽水师范专科学校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ＬＩＳＨＵＩ ＴＥＡＣＨＥＲＳ ＣＯＬＬＥＧＥ ２００２年８月 Ａｕｇ．２００２ 论道德修养 郭丽萍 （丽水师范专科学校初等教育系，浙江丽水。３２３０００） 摘要：道德修养是人类道德活动的重要形式。要使一定社会的道德要求成为行为者的内心“当然 之则”．就有赖于行为个体在道德自我教育基础上的自我道德修养，对于道德实现其反作用于社会生 活的基本职能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对道德修养的研究，不仅是目前我国社会的需要，也是建设 德育理论的重要方面，更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一项重大课题。 关键词：道德修养；基本环节；理论意义；自我教育 中图分类号：Ｂ８２５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６７４９（２００２）０４—００２１—０４ 刚刚过去的２０世纪，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留给 人们太多值得思考的东西，它在客观上赋予新世纪的教育 工作者一种庄严的历史责任，要求我们去思考它、研究它。 新世纪、新千年伊始，正当我国人民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加 “修养”一词在今天的生活中具有广泛性。它可以指人 们在政治、思想、道德、学术等方面的勤奋学习和自觉锻炼． 以及经过长期努力所取得的能力、思想品质、学术见解等。 或者，一个人为了发展、完善自己，总要在真、善、美，德、智、 体．知、情、意、行等方面有所追求。在今天看来。修养就是 人们在自我认识、自我要求的基础上，依靠自己的努力，自 觉针对自己的身心状态与需要，以真善美为目标，以发展、 完善自己为契机的一种文化的自我调整、自我充实、自我提 高活动及其结果。其中，思想品德修养居核心、基础地位。 快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步伐的关键时刻，中共中央颁布 实施了＜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这是全面贯彻江泽民同 志“七一”讲话精神和“三个代表”思想的重要内容，更是提 高全民素质的一项基础性工程，它对弘扬民族精神和时代 精神，形成良好的社会道德风尚，促进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 协调发展。全面推进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伟大事业， 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在举国上下全面贯 根据对修养传统的和现代含义的认识，我们可以看到 修养的主要特点有： １．自觉进行修养的人，须有向善的动机和高尚的目标． 有内在积极性。他虽然也受外在榜样的影响，受外在规范 彻落实＜纲要）之际。完全有必要对道德修养问题作一番论 述。 一、修养的含义和主要特点 的约束，但动力主要来自于本人内心的要求，并对此具有明 确的理性认识。 “修养”二字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一个固有的传统的概 念。其根本含义。是指人们在社会生活中为实现理想的人 格。达到理想的人生境界而自觉进行的涵养心性、锻炼自己 人格意志的功夫，及经过持久努力。在个人道德品性上所取 得的积极成果。它集中反映了我国传统文化的基本精神和 ２．“修养”实质是以文化为手段进行自我补充、自我调 整的过程，需要有一定的知识理论为基础，需要学习和实 践。 ３．人进行修养。就是为了正确认识自己，充分发展自 根本要求。有着极其深刻的理论意义和学术价值。今天。 它仍为人们所普遍接受和使用，并有了与往昔相比更为丰 富的内涵和内容，有了崭新的含义。 己，不断充实、完善自己，以实现时代赋予的历史使命和人 生目标，亦即根据时代的要求塑造自己，把自己锻炼培养成 为时代发展所需要的、能推动历史前进的人。 收稿日期：２００２—０２—２８ 作者简介：郭丽萍（１９６２一 ）。女，浙江瑞安人。副教授。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２２ 丽水师范专科学校学报 ２００２正 总之，修养是做人和做事的需要，也是一个人在社会生 活中求得更好生存与发展的需要。人的自我修养是无止境 的，可以说是生命不息，修养不止…（瑚＂。 二、道德修养的可能性与实质 性。并认为“理智的德性，是由于训练而产生和增长的；道德 的德性是习惯的结果”【 ］（Ｐ２ ¨。这在中国古代的思想家那 里有更为明显的表现。儒家文化中一个很重要的思想就是 高度重视道德上的自我修养。强调“修己以安天下”。孔子 道德修养是指道德个体依据一定社会的道德要求而自 我磨炼和自我改造的活动。道德修养构成道德职能得以顺 利实现的重要基础，也构成德行砥砺的自我熔炉。我们甚 对社会最为担忧的是“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 善不能改”【５ｌ（Ｐ［３４）。孟子则更是从理论和实践上探讨了“修 身”、“养性”的问题，认为“存其心。养身性，所以事天 至可以这样说，任何一个道德高尚的人，都是他自我道德修 养的必然结果。 也。”【５］（Ｐ４９９ 也因此，把“修身”作为“齐家、治国、平天下”的 根基。成为中国传统的圣贤之道。 道德修养在认识论上显然有一个前提，这就是相信人 性是可以改变的。否则，任何修养目标的确立和实践的追求 都没有了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从来不否认人性的 存在。相反。历史唯物主义理论对人性问题的正确揭示恰 三、道德修养方法和境界的统一：“慎独” 道德修养总要达到一种境界。一般地说。道德境界是 指一种综合化和内在化了的道德意识和道德实践行为。它 包括道德认知、道德情感、道德意志等内容以及以此为基础 的道德行为、道德习惯。我们如果把道德境界作一最抽象 最一般的规定，那实质上就是中国古代伦理学家所提出来 的达到一种“慎独”的道德觉悟水平。而为了达到这一“慎 恰构成我们伦理学关于道德修养的科学根据。唯物史观关 于人性问题的基本观点有： １，人之本性的善与恶是后天造就的。马克思说过：人 的本质“在其实现性上，它是一切关系的总和。”【 ］（ 。）人的 这一本质表现在外就是人性。人的善或恶的观念和行为都 是在一定社会关系的后天影响与熏陶下形成的。 ２，人性总是具体的、历史的。人类社会是不断发展的。 处于这一社会关系中的每个人的人性也就随这种具体历史 条件的变化而变化。甚至善或恶本身就是历史地变化着 的。因而没有抽象的绝对不变的性善或性恶的存在。 ３．人性善或恶的形成是一个不断发展变化、充满反复 的过程。由于任何一个人都不具备先天的“善”或“恶”，故 人性向善或向恶的可能性是等值地存在着的。而道德修养 就是一个不断促使自我人性向善的过程。这个过程可能充 满痛苦和艰辛的磨难．但由于“向善”一般代表了社会和人 类进步的趋势。故最终总能战胜“恶”，从而构成人类的道德 追求的主要指向。 历史唯物主义关于人性问题的科学理论是揭示人性问 题的真理性阐释。从而也为人性的修养理论提供了最为充 分的必要性和可能性的根据。 独”的道德觉悟。又必须要有“慎独”的道德修养方法。所以 “慎独”是修养方法和修养境界的统一。 为了达到“慎独”这样一个理想的境界，从修养方法上 考察，道德主体要进行如下两方面具体内容的修养： １．道德品质的培养。这是一个把道德品质的社会教育 转化为自我教育的过程。由于道德品质是一定社会或社会 集团的道德规范在自我个体身上的体现和凝结。所以．道德 品质通常以处理自己与他人、与社会的关系时的道德习惯 表现出来。譬如中国古代伦理学典籍＜中庸）中就把“仁、 知、勇”三者，称为“天下之达德”。而古希腊推崇的“四主 德”，即勇敢、智慧、节制与公正是对城邦公民的道德品质要 求。英国１８世纪思想家亚当·斯密也提出勤俭、仁爱、正义 等道德品质是一个人所必须具备的思想，道德品质的自我 修养和塑造就是主体自身把这些道德规范转化为内在道德 要求的过程。 道德品质的培养，在道德修养中是最重要的，因为正是 不断“善”的品质的培养和塑造才使人最终达到“积善成德” 的理想境界的。我们完全可以设想，一个人如果连最基本 的道德品质，譬如善良、正义、同情心等都不具备．他是无从 造就道德上的理想人性的。 ２ 精神境界的提高。“精神境界”这一概念最初是一个 既然道德修养是一个主体自我人性的修养和改造，从 而达到为之景仰的某种道德境界的过程。因而道德修养实 质是一种人性向善的自我规范和自我改造过程。或者借用 马克思的话来说。道德修养的实质无非是“人类本性的不断 改变”【 ］（Ｐ１７４）。我们甚至可以说。整个人类历史的发展也不 外乎是人的主体自身素质的修养提高的过程。而道德修养 则是其中最有意义的修养之一。 佛教用语，其含义是指人在内心深处对佛教经典和规范的 造诣和理解程度。我们将其引申为道德用语．那么所谓的 精神境界，就是指道德主体在道德生活实践中形成的一定 觉悟水平，思想感情和品格情操的综合。因而精神境界和 道德品质是相互关联的，道德主体自身一定的道德品质构 成道德精神境界的基础，而道德精神境界又是道德品质的 进一步升华。 正是由于道德修养实质上是人性的一种改善或理想人 性的造就，历史上的进步思想家都十分重视道德修养的理 论和方法研究，强调道德修养的重要性。在西方伦理思想 史上，伦理学的创始人亚里士多德便系统地阐述过他的道 德修养理论。他曾将德性区分为理智的德性和道德的德 道德修养的目的就是在精神境界中达到理想的目标。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第４期 郭丽萍：论道德修养 ２３ 而为了造就培养这样一种理想境界，从道德主体的人格知、 情、意品性上讲，又只有凭借着道德认知、道德情感、道德意 志的完善化才是可能的。而“慎独”的境界本身就是知、情、 意的高度自觉自愿和自由的选择。这样，道德修养中道德 志的人．在任何困难条件下，也能够保持自己的德性和情 操。这就如孟子说的能保持“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 武不能屈”的崇高精神境界。 四、道德修养的环节：内省、立志和实践 如果把道德修养作为一个动态来考察，那么，我们又可 品质和精神境界的培养和造就，便又进一步可归结为道德 认知、道德情感、道德意志的完善和提高： 首先，道德认知的培养。这是一个道德知识、观念不断 获得的过程。道德认知是指要形成正确的善恶观念。显 以认为。道德修养实质上包括内省、立志和实践这三个环 节。这是一个从“内心做功”到“躬身践行”的发展过程。 中国传统伦理学非常注重道德的修养，甚至把“修身” 视为“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基础。因此，作为修身的根本 途径．思想家们提出了内省的修养方法。而其中儒家尤其 注重这一内省的修养方法。孑Ｌ子说“内省不疚，夫何忧何 惧？”［５】（Ｐ１９４）孔子的学生则称：“吾日三省吾身”［ 】（ ’ 等等。 我们认为这种内省的修养方法当然是有意义的。因为 道德修养的理想境界就是“慎独”，故没有内省的功夫是不 可能达到“慎独”这样一个“至善”的道德境界的。但另一方 然。行为主体只有在认识上能区分善良与邪恶．才可能在实 践中趋善避恶。择善而行。 道德认知之所以重要，那是因为在道德生活实践中有 许多现象的善恶是非界限，的确是很难轻易划清的，譬如聪 明与狡猾、俭朴与吝啬、勇敢与冒险、谨慎与胆怯、坚定与顽 固、敢于负责与独断专行、忠于职守与墨守陈规等等，只凭 日常生活中的道德经验是无法明辨是非的。因而道德认知 能力的高低就成为道德修养中十分重要的认识论前提。 其次，道德情感的培养。人的行为不仅受认知的支配， 也受情感的驱使，甚至人的认知往往只有转化为一定的情 感才能成为行动的真正理性的机制。在人类的实践活动的 不同形式中，情感对道德生活实践的作用显得特别明显。 当然这种情感是理性的，合乎一定社会道德规范的，否则那 只是一种盲目冲动的情感。 面，如果只注重这种内省的修养方法。则又是片面的。 我们必须采取一种辨证的态度：一方面，内省的确构成 道德修养的认识前提。这是道德主体的一种自觉地规范自 己的愿望和冲动，离开了这个愿望和冲动，道德修养不可能 实现；但另一方面，仅有内省又是不够的，内省的自我解剖 只为道德修养的实现提供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的实现 还必须依赖于道德的实践。 道德情感的培养主要包括正义感、责任感、荣誉感、幸 福感等方面的内容。其中对幸福的情感体验在道德情感中 显得特别地有意义。幸福感作为一种实现自己理想目标而 因而，正如刘少奇在＜论共产党员的修养＞一书中所指 出的那样：“古代许多人所谓修养。大都是唯心的、形式的、 抽象的、脱离社会实践的东西。他们片面夸大主观的作用， 认为只要保持他们抽象‘善良之心’，就可以改变现实，改变 社会和改变自己。这当然是虚幻的。”【 Ｊ（Ｐ１４）这可以认为既 引起的心理上的愉悦和满足，是道德修养所最终要追求的。 在不同的幸福感驱使下，便会有不同道德境界的形成。譬 如为金钱而活着的商人，得到了金钱就是幸福；为功名利禄 是对古代思想家内省理论的一个基本评价，也可以说是对 我们伦理学理论探讨道德修养问题的一则有益警策。 可见，道德修养必须走出一味地内省的羁圈，进入“躬 身践行”的领域。我们可以把这样一个躬身践行的过程理 解为是一个立志和实践相统一的过程。 而活着的政客，得到了名誉、地位就感到幸福；如此等等。 显然，对幸福感的不同理解甚至直接决定了一个人道德境 界的高低。而我们这里所要强调的当然是“善”的道德情感 的培养。譬如幸福感的培养就应如马克思那样把幸福理解 为“为最大多数人带来幸福的人，经验赞扬他们是最幸福的 人。”这是一种最善的幸福情感，和这种幸福感相联系的必 然是崇高的道德境界的生成。 再次，道德意志的培养。道德意志通常被理解为主体 立志是指道德主体立下实现某一目标的宏愿和决心。 如果说一味的内省尚带着某种盲目性的话，那么立志作为 一种实践理念则明确地提出了道德实践要实现的理想目 标。 在道德实践中所表现出来的自觉克服困难、障碍，作出“善” 的抉择的果断和坚韧品格。 立志在道德修养中具有重要的意义。明代哲学家王阳 明在＜传习录＞中说过：“志不立，天下无可成之事。”故他把 “立志”视为道德修养的起点和驱动力。孔子甚至认为：“三 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因为三军之帅在别人，匹夫 之志在自己。所以帅可夺而志不可夺，如志可夺．则也就不 能称其为志了。 道德修养上立志，在人生实践中通常以座右铭的形式 表现出来。譬如马克思在他的“自白”中把“纯朴”和“人所 道德意志诚然以道德认知、道德情感为基础。但道德意 志反过来又成为道德认知、道德情感付诸道德实践的主体 性保证。我们常可以见到这样的情形发生：人们在道德认 知、道德情感上已选择了某一“善”行。但由于意志不坚定而 最终只能放弃；或者已付诸实践，但却因为意志的软弱而半 途而废。因此。道德意志的培养对道德修养而言也具有极 为重要的意义。在实际道德生活中，一个具有强大道德意 有的我都具有”作为自己最喜欢的格言和 （下转第７３页Ｊ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第４期 六年刊本．一藏东洋文库 吴锡鑫，梁宇光：刘基著作、传记及刘基研究资料目录索引 文库 ７３ ｌ５．太师诚意伯刘文成公集二十卷，十册．一藏京都大 学文学部 ２１．覆瓿集二十四卷（缺卷一至卷六），拾遗二卷／ （明）刘基撰．一藏东京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是本为该所于 昭和四十二年据东京内阁文库藏明刊本影照） ｌ６．太师诚意伯刘文成公集二十卷，十册．一（四部丛 刊（影印本））．一藏蓬左文库 ２２．太师诚意伯刘文成公集二十卷，首一卷，附：诚意 伯刘公行状一卷／（明）刘基撰．一附录／（明）黄伯生撰．一 清裔孙元奇重刊本．一雍正八年新阳万里续刊，十册．一藏 新漏大学 ｌ７．太师诚意伯刘文成公集二十卷，八册．一嘉靖三十 五年刊本．一藏蓬左文库 ｌ８．刘文成公全集十二卷，六册．一藏内阁文库（按：疑 即钟惺辑评本） 以上藏书据＜东京大学姥合图书馆汉籍目录）、＜增订日 本现存明人文籍目录）、＜改订内阁文库汉籍分类目录）等十 余种日本汉籍目录转录。 ｌ９．刘文成集五卷，二册．一康熙二十一年温陵书林刊 本．一藏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 ２０．覆瓿集二十四卷，六册．一宣德刊本．一藏尊经阁 （上接第２３页） 座右铭。这充分显示了一个伟人在道德 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也只有到此时， 修养上的气度和追求。但立志仅仅是道德主体内心的一种 愿望的确立。要真正达到这个愿望，还必须付诸实践性的活 动。实践对道德修养的重要的、决定性的意义表现在如下 几个方面： 我们才能说道德主体追求的道德修养有了一个完整的历程 和圆满的结局。 从内省到立志再到实践，这是任何真正的道德修养者 都必须经历的。当然，这其中因主体自身素质的差异．在这 三个环节中可能各有偏重。如果我们原本就是一个兢兢业 １．道德实践是达到道德修养境界的唯一途径。道德上 的立志是一种道德修养境界的确立。这只是观念上的确 立。唯有通过道德的实践活动本身，亦即在实践中提高认知 能力，磨练意志，培养丰富的情感。离开了实践，任何“内 业的道德实践者，那么，我们在道德修养中便需在内省和立 志方面多下功夫，使自己的道德实践有更加明确的主体性 意识和更崇高的志向；如果我们常常在立志，可却总是在道 德实践中又放弃了这一志向的不懈追求，那么，我们便要认 真反省自己然后竭力督促自己在实践中多磨炼自己的坚韧 省”（儒家）、“坐忘”（道家）、“面壁”（佛家）等都只是“静坐时 亦觉意思好”，一到实践中便什么也做不到了。 ２．道德实践也是检验道德修养正确与否的标准。这种 检验有两方面的含义：一方面，道德实践检验道德主体立志 品性；如果，我们常常只是内省，无情的解剖自己，为自己的 行为感到内疚，但却不因此而立志和实践，那么，我们的道 德修养就必须更多地在立志和实践中下功夫；如此等等。 否则，我们就无从造就理想的人性。 参考文献： ［１］胡得海．论修养［Ｊ］．西北师大学报，２０００，（３）． ［２］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ｌ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４． 的正确与否；另一方面，道德实践检验主体立志是否知行合 一。俗话说：“无志者恒立志”，其实就是指那些从来只会夸 夸其谈所谓的“理想”、“抱负”，但却从来不去实践的人。道 德修养的实践性要求对这些人来说便显得特别的有意义， 因为没有实践行动的立志恰恰只是一种“无志”的表现。 ３．道德实践还是推动道德修养不断提高的动力。显 然，道德修养是一个复杂而长期的人性向善的追求的历程。 不可能一蹴而就。这样，道德修养就必须在道德实践中不 断发展才能不断完善。所谓的“活到老，学到老”即揭示了 ［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４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 １９５８． 这样一个真谛。而人性的这样一个不断修养的过程。正是 由道德生活实践来推动的。 只有这样，我们的道德修养才有可能由立志经过实践， 从而达到道德的“觉行圆满”境界，亦即达到毛泽东声称的 “一［４］西方伦理学名著选集：上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 １９６４． ［５］朱熹．四书集注［Ｍ］．长沙：岳麓书社。１９８７． ［６］刘少奇．论共产党员的修养［Ｍ］．北京：人民出版社。 】９８０． 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