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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留从效之祖留环神道碑

来源:个人技术集锦
唐代留从效之祖留环神道碑

县级⽂物保护单位仕尾郑⽒家庙收藏⽂物

唐代留从效之祖留环神道碑

收藏在仕尾郑⽒家庙的唐代神道碑

神道碑原件

唐代留从效之祖留环神道碑,是⼀⽅花岗岩⽯碑,碑⾯竖排阴刻两⾏⾪书“唐鸿胪卿 留公神道”⼋个繁体⼤字,碑⾼约170厘⽶,宽约90厘⽶,厚达20厘⽶(见附图)。

这⽅神道碑原来竖⽴在千年古道(唐宋时期曾经的“国道”,习称“福州⼤路”,见附注1)旁⼀个地名叫“碑牌(见附注2)”的地⽅,距东南⽅向的古道驿站遗址(见附注3)约100⽶。由于时代久远,岁⽉沧桑,竖⽴神道碑的霸下(古代神兽)底座早已不知去向。上世纪五⼗年代,仕尾村有村民(注:笔者先⽗)为给⾃家新建的民宅增添设施,雇请乡亲将这⽅神道碑搬运回来,作为门前的⽯桌使⽤。六⼗年代初,农村政策改变,允许农民饲养牲畜,这⽅神道碑⼜被改变⽤途,作为建筑⽯料⽤于砌猪圈,并将⽯碑的上半部埋⼊地下。

2007年10⽉,⼀个偶然的机会,这⽅神道碑因猪圈废弃被挖出,后经泉州市⽂物管理所黄真真主任和泉州⽂史专家龚书群先⽣认定,这是⼀⽅宝贵的历史⽂物,值得好好珍藏。2007年12⽉26⽇和2008年1⽉10⽇,泉州《东南早报》⼜分别发表了记者林福龙采写的《惠安县唐末⽂物神道碑搬去砌猪圈》和记者朱彩云采写的《惠安发现留从效祖⽗墓道碑》两篇报道⽂章,更是在社会上引发巨⼤的反响,受到了泉州市⽂史界的极⼤关注。

⽬前,这⽅唐代留从效之祖留环的神道碑被收藏于惠安县紫⼭镇仕尾村的郑⽒家庙(县级⽂物保护单位),成为家庙珍藏的附属⽂物。

神道碑碑⽂

唐鸿胪卿 留公神道

解读

“唐鸿胪卿 留公神道”即“留从效之祖、唐鸿胪寺卿(古代官名,主掌朝会仪节等,属于达官显宦)留环的神道碑”之意。“神道碑⼜名墓道碑,⼀般都是⽴于古道繁华的道路⼝,指引⼈们前往墓葬的⽅向,起着‘路标’的作⽤。”泉州市⽂物管理所黄真真主任分析介绍说,“仕尾村地处千年古道旁,在1100多年前,应该是个兴盛与繁华的村落,加上神道碑竖⽴的位置,⼜是在千年古道的驿站旁,符合要求,⾮常合理。”

泉州⽂史专家龚书群先⽣也介绍说,留从效,字元范,南安桃林场⼈(今永春桃城镇留安村),著名的五代晋江王,泉州节度使(见附注4)。留从效的祖⽗留环,是⼀个⽣有奇质的⼈,涉猎百家,⽂声著甚,任过福州盐铁巡官等职。“后以孙从效贵,赠鸿胪卿。”

据永春桃城镇留安村的《留⽒族谱》记载:“留环,字⽂圭,博学善属⽂,初授福州盐铁巡官,继郴州军事判官,赠鸿胪寺卿。娶进⼠盛均之妹盛⽒,赠汝南郡君。⽣⼆⼦,⽈春、雄。公葬惠安县⼗七都同信⾥鹤堂⼭,坎⼭丁午向。相传葬时,有⼆鹤来此,故名。”(见附注5)

据清嘉庆《惠安县志》记载:“鹤堂⼭在县西南,下有唐留鸿胪卿坟,相传葬时,有⼆鹤来⽌,故名。”县志⼜载:“鹤堂⼭在报劬⼭南。下瞰洛江(即洛阳江),…下有慈恩寺,⼜有西鹤⼭,下为⼤云寺。佛通⼭在鹤堂⼭南,洛江未桥时,有陆路通郡城(即泉州城)。因泉有佛国之号,故名。下有⾕⼝桥。”

由此可见,留从效之祖留环的墓葬地在惠安⼗七都同信⾥的鹤堂⼭,位于仕尾村的西南⽅向。⽽在鹤堂⼭之南有通往“佛国”泉州的佛通⼭,洛阳江“未桥”时,即洛阳桥未建之前,佛通⼭有“陆路”过“⾕⼝桥”通往郡城泉州。显然,这个所谓的“陆路”,就是上述的千年古道“福州⼤路”。

根据⽂史专家的分析,留环在福州出任盐铁巡官,⾝后葬于惠安西南(今惠安黄塘镇的西南隅)的鹤堂⼭。后⼈⾃福州⽅向前去鹤堂⼭拜谒鸿胪卿留环的墓地,必然要⾛“国道”,⾛“福州⼤路”,必然要经过当时的西溪蔡⾥(即今仕尾村),要经过当时的仕尾村的古道驿站,因⽽,将留环的神道碑竖⽴在这⾥,⾮常合理。

值得⼀提的是,唐代神道碑安置点附近的这个千年古道驿站,还是坐落在⼀个被认定为“惠安⽂物史迹”的“⾚⼟(仕尾)⼤

⽯⼭遗址”的南侧。2005年福建晋江流域考古调查时,在遗址东坡采集到新⽯器时代的⽯器、陶⽚(见附注6)。考古专家认定,这⾥是⼀个新⽯器时代的古遗址。如今,该古遗址的⼤部分及周边约⼀百多亩地,已被国家建设征⽤,辟为⾼速铁路惠安⽕车站。

“⾚⼟(仕尾)⼤⽯⼭遗址”经惠安县⼈民政府和⽂物主管部门批准,作为“古遗址—聚落址”类的“惠安⽂物史迹”予以公布,并载⼊2013年10⽉出版的惠安⽂物史书《惠安⽂物史迹》(如图⽰)。

还原千年古道边安置唐代神道碑的想象图

附注1、千年古道

在仕尾村的西侧,有⼀条⾃西北往西南⽅向的古道,民间称之为“福州⼤路”,是⼀条往北通往福州,往南通往泉州、漳州的千年古道。宋嘉祐四年(1059年)洛阳桥建成之前,这条千年古道则是唐宋时期⼈们来往福州、泉州的必经之路,堪称当时的“国道”。

明代叶春及于明隆庆四年(1570年)⾄明万历⼆年(1574年)出任惠安县令,在其施政笔记《惠安政书》中有记载:“县西北隅,…为有古传之迹。盖北取道驿坂,出柯溪岭,逾济龙桥,渡于⾕⼝。”(见明叶春及《惠安政书》⼗五都)这⾥所说的“古传之迹”,就是这条千年古道,它“北取道驿坂,出柯溪岭”,经⽩岩村,过⽩岩溪,经校尉村,⾄西溪蔡⾥(即今仕尾村),再逾运使桥(古时称济龙桥)、虎窟,最后“渡于⾕⼝(⾕⼝:位于今惠安县陈坝村与洛江区坝南村之间的隘⼝,有陈三坝相通)”,南下郡城泉州。(见附图:“千年古道福州⼤路惠安段⽰意图”)

清乾隆《泉州府志》和清嘉庆《惠安县志》都有同样的记载:“佛通⼭在鹤堂⼭南,洛江未桥时,有陆路通郡城(泉州)。因泉有佛国之号,故名。下有⾕⼝桥。”这⾥所说的“陆路”,指的就是这条千年古道。

按照⽂史专家的说法,仕尾村这个千年古村落,早在1100多年前,就应该是个繁华的村落,因成村于千年古道旁⽽得以兴盛与发达。

然⽽,⾃宋代万安桥建成以后,洛阳江再也不是东南沿海陆路交通的障碍。因⽽,“取道驿坂,出柯溪岭,逾济龙桥,渡于⾕⼝”的千年古道,从此便逐渐失去了往⽇的辉煌。正如明代惠安县令叶春及在《惠安政书》所记述:(仕尾村所在的)⼗七都“⾃万安桥成,驿迁⽽壤为僻矣。”

2、“碑牌”故地

仕尾村原来有个地名称之为“碑牌”的⽥间地头,是留从效之祖、唐鸿胪寺卿留环神道碑安置的地⽅,位于历史古村落仕尾村的西北侧,紧靠千年古道“福州⼤路”(唐宋时代泉州⾄福州的“官道”、“国道”),距古道驿站“顶馆”不到100⽶。

先前,泉州⽂史专家龚书群先⽣和泉州⽂管会黄真真主任推测,既然地名称之为“碑牌”,除了神道“碑”外,应该还有⼀座“牌”坊安置在那⾥,只是时间过去⼀千多年,遗存早已被圮毁,现在不好考证罢了。

“碑牌”故地这地⽅,上世纪五⼗年代兴修⽔利时,这⾥的沟沟壑壑被挖成⼀个⼩⽔池,并筑起⼀座⼩⼩的⽔坝,称之为“⽔库”,其实⾯积也只不过⼀亩左右。本世纪初,福厦⾼速铁路修建,“碑牌”故地连同周边⼀百多亩耕地、⼭地全部被政府征⽤,辟为⾼铁惠安⽕车站。从此,“碑牌”故地就再也不复存在,其位置正好处于现在⾼铁惠安站前⼴场的北侧。

3、古道驿站遗址

仕尾村有个称之为“顶馆”的地⽅,位于安置留从效之祖、唐鸿胪寺卿留环神道碑位置的东侧。明代叶春及在其施政笔记《惠安政书》中有记:“…今六都有古县,⼗六都有古驿,此皆不可考。但谓此与县俱设,然耶?否耶?”(见明叶春及《惠安政书》地⾥考)

仕尾村古时称“西溪蔡⾥”,元代归属⼗六都。明代以后,⼗六都与⼗四、⼗五、⼗七都合并,归属于⼗七都。叶春及县令所说的“⼗六都有古驿”,这个“古驿”,指的正是西溪蔡⾥(今仕尾村)这个“顶馆”古道驿站。

泉州⽂史专家龚书群先⽣和泉州⽂管会主任黄真真⼥⼠曾⼀致认为,这个“顶馆”就是这条千年古道上的⼀个官道驿站(⼜称“驿馆”)。由于官道驿站在当时算是⽐较繁华的地⽅,所以,唐鸿胪寺卿留环的神道碑才有可能安置在附近。

据仕尾村⼀些耆宿(注:指年⾼⽽素有德望的⼈)介绍,在“顶馆”古道驿站遗址的那⽚⽥园,上世纪五⼗年代平整⼟地时,曾经挖掘出⼤量的⽡砾、古砖和古建筑础⽯、构件。泉州考古专家刘志成先⽣曾经到仕尾村考究过当时出⼟的古砖,认为那是宋代以前的遗存,说明那个地⽅在宋代以前就是⼀个⽂化层⾮常丰富的古遗址所在地。

值得⼀提的是,这个“顶馆”古道驿站遗址坐落地北侧区域,是⼀个所谓的“⾚⼟(仕尾)⼤⽯⼭遗址”。据2005年福建晋江流域考古调查时的考古专家评估,这个遗址称之为“聚落遗址”,属于新⽯器时代的遗址。也就是说,紧邻“顶馆”古道驿站遗址的北侧,存在着⼀个距今⾄少已有三四千年⽂明史的新⽯器时代⼈类⽣活与活动的区域,⾯积达五万平⽶。

从考古发现说明,在“顶馆”古道驿站遗址这个地⽅,不管是⼏千年前的新⽯器时代,还是⼀千多年前的唐宋时代,都存在着⼈类活动的⽂化层,⽂明史长达⼏千年。为什么远古⼈类对于这⽚区域如此情有独钟?笔者认为,这应该得益于这个“⼤⽯⼭遗址”的⼭丘上有⼀“颗”浑圆的“⼤⽯”。这颗“⼤⽯”,硕⼤⽆⽐,与⽐邻4-500多⽶外的“宝珠⽯⼭遗址(注:属青铜时代遗址—见《惠安⽂物史迹》)”的“宝珠⽯”,⼀南⼀北,相互遥望,堪称惠安的两颗“宝珠”。历代的仕尾村村民均称仕尾⼤⽯⼭上的这颗“⼤⽯”为“风⽔⽯”,对其顶礼膜拜,奉为神祇,是历代仕尾村村民⼼中永远的神圣,永远的光耀。

显然,千年古道“福州⼤路”之所以经过“⼤⽯⼭遗址”,古道驿站之所以设在“⼤⽯⼭遗址”,仕尾村之所以成村于“⼤⽯⼭遗址”的东南侧,甚⾄神道碑也要安置在“⼤⽯⼭遗址”的附近,应该都与“⼤⽯⼭遗址”⼭丘上的这颗“宝珠”⼤⽯不⽆关系。不可否认,这⾥风⽔独具,“风景这边独好!”

当然,“顶馆”古道驿站遗址和⼤⽯⼭新⽯器遗址所在地的⼤⽯⼭,之所以受到古⼈的青睐,除了风景、风⽔使然,⽣活宜居环境则是不可或缺的关键要素。⽽这个“关键要素”,就是⽣命之源的“⽔”。

说来确实令⼈难以置信,在紧邻⼤⽯⼭⼭丘地带的“顶馆”古道驿站南侧,有条⼩沟壑,村民称之为“⼤⽯沟”,竟然有⼀处终年泉⽔喷涌,没有任何污染的泉眼故地。这处泉眼,地势虽⾼,却⽔量充沛,清凉⽢甜,且取之不尽,⽤之不竭。这处泉眼,甚⾄成为旱灾灾年世代仕尾村村民⽣活与⽣产⽤⽔的“⽣命之泉”。

在我们⽣活中的这个世界,有⽔的地⽅,才会有⽣命的存在,才会有⼈类活动的环境,也才会有⼈类⽂明的诞⽣。显然,“顶馆”古道驿站遗址和⼤⽯⼭新⽯器时代遗址之所以在这⾥存在⼏千年的⼈类活动⽂明史,可以肯定地说,离不开“⼤⽯沟”这处“⽣命之泉”。

然⽽,不幸的是,“⼤⽯⼭遗址”⼭丘上的那颗“宝珠”⼤⽯,由于在上世纪五⼗年代的“破四旧”和“兴修⽔利”等运动中遭到爆破、圮毁,已经消失在⼈们的记忆中;近年来,“顶馆”古道驿站遗址、⼤⽯⼭新⽯器时代遗址连同“⼤⽯沟”这处独特的“⽣命之泉”,⼜因为国家建设的需要,统统被夷为平地,成为⾼速铁路惠安站的前⼴场,也渐渐地在后代⼈们的记忆中被淡漠…。

呜呼,惜哉!⼭河改转,沧海桑⽥。痛惜之余,追忆历史,⽴此存照,以⽰后昆!⼤⽯⼭遗址曾经的⼤⽯及其周边⽰意图

宝珠⽯⼭遗址的宝珠⽯

4、留从效

留从效(906年—962年),字符范,泉州永春(今福建泉州永春县桃城镇留安村)⼈,五代时期曾任清源节度使、晋江王。年少时⽗亲即去世,孝顺母亲及兄长,远近知名,喜欢读书,⼜颇好兵法,是闽王王审知⼿下的将领。

后唐长兴四年(公元933年),王审知的次⼦王延钧在福州称帝,国号闽。闽帝传⾄王延羲时,留从效被任命为泉州都指挥使。保⼤四年(946年),泉州刺史王继勋被南唐帝罢黜,奉王延政为主,追认留从效为泉州刺史。不久,王延政降于南唐,留从效遂归顺南唐。

保⼤七年(949年),南唐帝李璟在泉州设清源军,以留从效为节度使。后来,留从效⼜被南唐任命为同平章事兼侍中、中书令,封鄂国公,最后进封为晋江王。

宋建隆元年(960年),宋朝新建,太祖赵匡胤接受了留从效称⾂的请求。

留从效出⾝寒微,知民疾苦,治理泉州⼗七年,专以勤俭养民为务。他常说:“我平素贫贱,不可忘本。”留从效平时⼀⾝布⾐,将公服置于中门之侧,外出和处理公务时才穿。他积极发展农业⽣产,令⼠兵垦⽥,召游民种地,围垦海滩,兴修⽔利,因此泉郡常“仓满岁丰”。⼿⼯业,特别是与对外贸易有关的陶瓷业、冶炼业和丝织业等,也得到较⼤发展。他重视教育,每年秋天都举⾏考试,取明经、进⼠,谓之“秋堂”。

对于从唐朝开始逐步发展起来的海外交通贸易,留从效也不遗余⼒加以发展。后晋开运三年(946年),他对泉州外城重加版筑,城⾼⼀丈⼋尺,周长⼆⼗⾥,为王潮所创⼦城的七倍。他环城遍植刺桐,教⼈民在城内“开通衢,构云屋”,以“招徕海上蛮夷商贾”。为发展对外贸易,他蠲除苛捐杂税,让⼈民⾃由贸易。⾃此,泉州城内货品充盈,商业繁盛,号称“云屋万家,楼雉数⾥”。

宋朝时期的泉州能成为中国对外贸易的巨港,留从效之⼒⾮⼩。

留从效⽆⼦,⽽以其兄留从愿之⼦留绍錤、留绍镃为⼦。宋建隆三年(962年)留从效病重时,留从愿在漳州,留绍錤刚好⾄南唐进贡,遂让留绍镃领军务以继其位。

5、留从效家族墓葬地的史料摘录

★留从效之祖留环墓葬

据永春县桃城镇留安村《留⽒族谱》记载:“留环 字⽂圭,博学善属⽂,初授福州盐铁巡官,继郴州军事判官,赠鸿胪寺卿。娶进⼠盛均之妹盛⽒,赠汝南郡君。⽣⼆⼦,⽈春、雄。公葬惠安县⼗七都同信⾥鹤堂⼭,坎⼭丁午向。相传葬时,有⼆鹤来此,故名。”

据清嘉庆《惠安县志》记载:“鹤堂⼭在县西南,下有唐留鸿胪卿坟,相传葬时,有⼆鹤来⽌,故名。”

⼜载:“鹤堂⼭在报劬⼭南。下瞰洛江,绝顶巨⽯,⾼五丈余,远望巍然。尝有鹤巢其上,故名。下有慈恩寺,⼜有西鹤⼭,下为⼤云寺。

佛通⼭在鹤堂⼭南,洛江未桥时,有陆路通郡城(泉州)。因泉有佛国之号,故名。下有⾕⼝桥。”★留从效之⽗留雄墓葬

据永春县桃城镇留安村《留⽒族谱》载:“留雄 字伯英,环公次⼦。性刚直好勇,前唐李闽乱,王⽒⾃光⼭起兵,⼊岭克定,公事之,任神机指挥使。历赠太傅鄜州都督。娶陈⽒,赠纪国夫⼈。葬惠安县尊贤⾥⽩岩院东,坤⼭癸向,今⼤畲⼭是也。有传,⼭顶有⽩⽯为记。公原居永春留安村,唐末天祐⼆年(905)迁泉州,⼆⽉⼗六忌。⽣⼦四,⽈从愿、从效、从武、从迁。”

据清嘉庆《惠安县志》记载:“南唐鄜州⼤都督留府君墓,在⾢西⽩岩⼭下。保⼤四年(946年),节度使留从效葬其⽗母及夫⼈陈⽒于此,因建⽩岩寺,张赞明撰志。”

清嘉庆《惠安县志》⼜载:“⽩岩寺在县西⽩岩⼭下,南唐留从效葬母于此,建寺以奉⾹⽕,今废。”★留从效之⼦绍基墓葬

据永春县桃城镇留安村《留⽒族谱》记载:“绍基 字厚卿,从愿公三⼦,出继叔元范(即留从效)为嗣。继鄂公授银青光禄⼤夫、检校国⼦祭酒,任绵州刺史⾏泉州别驾内外诸军部指挥使、检校尚书左仆射、监察御使武骑尉。娶王⽒,封瑯玡郡君。葬惠安县敦信⾥(应为同信⾥,原著可能有误)蔡门前,⾉⼭癸向(有误),今⼤坝村。”

6、⾚⼟(仕尾)⼤⽯⼭遗址

(摘⾃《惠安⽂物史迹》第4页)

⼤⽯⼭遗址位于紫⼭镇⾚涂村仕美(仕尾)⾃然村西⾯和西北⾯边缘,周围均为低矮⼭丘,东⾯为黄塘溪,东北间隔⼀座⼭丘约400⽶,为宝珠⼭遗址,⾼速公路东北-西南向穿越遗址中部,⼭体西北坡下约50⽶为⾼速铁路。

⼤⽯⼭原是由两座⼭丘连接⽽成的独⽴⼭丘,平⽽呈葫芦形,⼭势平缓,⼭顶较为平坦(注:原有巨⽯硕⼤⽆⽐,裸露地表,故地名称“⼤⽯”,上世纪50年代被毁);⾯积约50000平⽅⽶,相对⾼度20-25⽶。⼭体种植龙眼等果树,夹有⼤量灌⽊;⼭顶除龙眼树外⽆其他植被,⽔⼟流失严重。未发现⽂化层堆积,⼭体⼟壤为红⼟,含⼤量砂粒。

2005年福建晋江流域考古调查时于遗址东坡采集到⽯块残件1件、陶⽚3⽚。陶⽚质地不同,为泥质灰⿊陶1⽚,夹少量粗沙,素⾯;泥质浅黄陶2⽚,含少量沙,素⾯。另还在⼭体东上坡采集到黄褐陶残⽚,已碎裂。属新⽯器时代遗址。

(郑成法 2020年6⽉于泉州)

刊载于“惠安⽂物史迹”的⾚⼟(仕尾)⼤⽯⼭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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