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领导、各位同仁:
大家好!
走进一校的植物园,你便会发现那里有一座石碑,上面写着两个隽秀、醒目的大字:"师魂"。师魂是什么?我无数次地诠释着它,可始终未能如愿。随着我的教育教学年轮的递增,"师魂"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厚重起来,深刻起来。师魂是什么?有人说,师魂是教师的奉献、责任、追求……我想说,师魂远不止这些,因为师魂是多元的。
回眸三十二年来自己的教育教学历程,一路坎坷走来,几多汗水,几多艰辛--有笑也有泪,有付出也有收获。
记得那是97年秋季,我被旗教研室推选去参加市级语文教学能手大赛。我很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整日沉浸在紧张的备课之中。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离比赛不到一周的时间里,我却因上街办事被人撞伤。检查的结果是尾骨脱臼。医生说必须卧床休息两周。听到这个结果,我呆了,心里万般难受,我知道比赛是去不了了,可班级呢?我带的可是一年级的学生,正是行为习惯养成阶段,他们更需要我。于是我决定上班去,从医院到学校不过一、二百米的距离,可是因为伤痛,却让我举步维艰。来到学校,我坚持上了那天最后一节语文课。钻心的疼痛不断地向我袭来,我一点也不敢迈步,就连讲台也上不去了。学生们一双双眼睛在看着我,教室静得出奇,孩子们表现得那么乖。我硬挺着疼痛上完了那节课。我心想:这下恐怕连班也上不了了,真如医生所说,必须卧床休息了!我已无法自己回家,老师们给我雇了一辆板的,把我扶上了车,去了婆婆家。因为当时丈夫下乡在外,至少得两个月后才能回来,家里无人照顾我。躺在床上,我满脑子想的是学生,时间艰涩地流着,像沙漏坠入我倍受煎熬的心房。一周过后,我竟然不顾家人的极力劝阻,毅然决然地上了班。但伤没有痊愈,根本骑不了车子,走着呢?我家那时在红光村,步行要1小时。九岁的女儿也得上学,需要我带,于是,我想到了打板的上班。
当我迈着艰难的步子出现在校园时,主任关切地说:"行吗?小朱!不行就再休息几天吧!"我坚定地说:"没事。"当校长知道这件事后,非常感动,竟然给校医打过电话来,说把学校仅有的一条电褥子留给我用,让我上完课休息;当我重新站在班级里时,孩子们欢呼雀跃,跑到我跟前,稚声稚气地问:"老师,您好了吗?还疼吗?"最让我感动的是现任二校校长张丽辉的儿子,他用小手搀着我迈上半尺高的讲台!我的心被这些小小的举动融化了。那一刻,我感到是那么幸福、自豪!我没有理由不上班,我没有理由不好好地去工作!一切为了孩子!就这样我早晚打板的上班,中午在学校附近小吃部吃点饭,到学校校医室休息。一个星期下来,我和孩子在家没吃上一顿熟菜,就连拎一壶水还得孩子帮忙。孩子还小,一盆洗脚水怎么也端不动,竞洒了一地,我竞训斥了孩子一顿,孩子哭了,我也哭了。其实我知道一点儿也不怨孩子,可我却又做不了,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难受。
我打了整整一个月板的。有人劝我:你何苦呢?一天"板的"费用够扣你误工的钱了,何必要吃这苦头!我只是莞尔一笑,用校长的话说:这是一份高度的责任感!我想说:也许这就是师魂。
病魔似乎与我有缘,在我身上挥之不去。20xx年我又做了阑尾手术。休假的'日子里,到了周六、周日,学生三五成群地来看我,他们不怕天冷,打着板的到我家,看到他们冻得通红的脸蛋儿,我很心疼。有的学生告诉我:老师,今天真奇怪,刚坐上板的,叔叔就问我们干什么去。我们说去看老师,叔叔说:你们是不是去看望朱老师呀?听到孩子们句句纯真之言,我感慨万千。更让我激动的是一个学生在日记里这样写道:自从听老师做了手术后,我就把零花钱攒起来,我想等周六给老师买几个水果送去。我特别想老师……后面的钢笔字却模糊成了一片。原来那是孩子的泪水打湿的。读到这里我流泪了,真的觉得很荣幸,荣幸的是我不是得到了什么回报,而是拥有那么多颗对自己真挚的童心啊!,我只休了10天,又上班了。
俗话说: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做阑尾手术不到20天的我又听到一个噩耗:母亲过世了,我万分悲痛,坐上学校为我打的车回到了家,母亲安祥地躺在灵棚里,我失声痛哭。可我心里明白:自古忠孝难两全。悲痛之中的我又想起了打电话,因为走的匆忙,没有来得及安排班级,我知道即便我不打电话,老师们也会为我照看好班级。可我仍是放心不下,拨通了电话。送走了母亲,我知道我不能想得太多,让紧张的工作慢慢冲淡我内心的悲痛吧!于是我在母亲过世后的第三天,我就上了班。
新年到了,学生们准备了很长时间的活动节目。尽管我很悲痛,但我没有让孩子们失望,我陪着孩子们一直活动完毕。这也许就是我们作为教师所共有的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尽职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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